没等她说完,剩下的字眼全被人吞了下去。
“唔……”黎邀瞪大眼,口腔里灌了男人的气息,如撕咬般大肆地掠夺,上唇和下唇都传来刺刺的痛,就连舌尖也被吮得酥麻了。
她皱眉,把那个在她嘴里搅动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嘶!”
季铭斯退了出来,也不知是被咬痛了还是怎么了,凶神恶煞地瞪着她,连嘴角的血迹也不管不顾,一字一字重复刚才的话:“你再说一句残废试试!”
黎邀眼眶早就红了起来,却还不甘示弱,张嘴就道:“残……”
只是下一个字刚到嘴边又被人堵了回去,更加野蛮的吻席卷而来,似乎要把她肺部里的空气都要抽干了似的。
她死死揪着他的衣服,只望能把扯开,可他却纹丝不动,径自地吻着。
这下黎邀被吻得严重缺氧了,整个人瘫软下来,连咬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就是跑了气的气球奄儿了下去,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奄儿到地上的时候一只强硬的手腕托住了她的腰身,让他稳稳站着。
好一会儿,季铭斯才又放开她,虽然表情冷凛依旧,但语气却是颇有成就:“还敢再说吗?”
黎邀气得咬牙,使劲给自己换了两口新鲜空气,瞪着季铭斯:“……”
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半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又被封住了嘴。
不同于前两次的是,这一次温柔的许多,绵长,细细腻的,含着她的唇瓣一遍一遍地吸吮,舌尖不停地挑逗着。
他还伸出两只手把她紧紧圈在怀里,手掌像烙铁一样在她的背部上下摩挲,熨烫得她整个人发烧发热……
黎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她会成世界上第一个被吻死的女人,季铭斯果然对她恨之入骨,变着法地谋杀她,还要让她贻笑大方……
吻死人会尝命吗?法律上有这一条吗?
她终于见识到季铭斯真正的蛮横霸道!
不仅拧断了她的手不说,连一个字儿也不让她提,他怎么不干脆毁尸灭迹得了!
季铭斯却是闭着眼,细细地品味着‘寡妇’的味道,虽然觉得对方完全没有技巧可言,但还勉强将就,可是,正当是趣味盎然时,一抹突如其来的苦涩味儿败了所有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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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你得恨我!
季铭斯皱了皱眉睁开眼,就见黎邀睁大着眼无助而又无奈的瞪着他,眼眶里全是水泽,还不停地往外溢出来,他终于知道这抹苦味儿哪里来的。
问题是,正常人这个时候不是该把眼睛闭上吗?他的吻技还不至于一个女人都满足不了吧!
这个女人为什么睁着眼,还哭得那么厉害,敢情他真成弓虽。女干犯了!
虽然不是弓虽。女干,而是强吻……
那也是她自找的!季大少不爱听的字儿,谁也别想多说一个!
四目相对,再加上嘴里的苦儿,季铭斯觉得心里就跟被添了堵似的,也没有味口接着吻下去了,不过放开她之前还是很不满意在地她嘴皮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她直哆嗦。
黎邀重获自由就俯下身急促地喘吸起来,大口大口吸气的同时,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也不停地往地上是掉,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似的。
季铭斯虽然看不到黎邀的表情,但这反应看在他眼里,怎么也像不是被人亲了,而像是被狗咬了。
季铭斯越看越窝火,眉毛一横,就伸手把黎邀捞了起来面对自己,看到是自然是她比潮水还要泛滥的,湿润的眼眶。
不过,黎邀虽然流着泪,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更没有抽泣什么的,连表情都是木然的,要不是眼眶里泛着的水光和一脸的湿痕,谁也不会以为她在哭。
季铭斯看着看着眉头就皱成了一个川字了,愣愣地看了半晌,他才没好气地开口:“以后再在我面前提那两个字,看我怎么修理你!”
黎邀喘过气来,眼泪水也跟着停了,然后她就一个劲地擦,直到眼眶周围和脸上所有湿痕都擦干了,她整个人也跟没事了似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上季铭斯的眼,平静道:“季铭斯,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我死,但你不能这么侮辱人!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利用了你,你断我一只手,这件事扯平了。至于秦沐言离开你,我认真考虑了一下,那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你说那些姐妹情深的话,但如果一定要追根究底的话,或许真的有我一部分原因,如果一开始没有我追着你不放,那么后面的事也不会发生,也许你们真的已经结婚生子了,但感情的事谁也无法预测,就算没有我你们或许也会因为别的原因分手,最后也不一定就在一起了,我不能因为一个不确定未来就欠你一个老婆和儿子,这个责任太重大,也太过分了不是吗?要不这样,我们一人退一步,你不要揪着我不放,我也赔偿你一定的精神损失,你开个价,只要不太过分,我赔给你,要是钱你看不上的话,我可以尽量帮你物色一个比秦沐言更温柔、更漂亮、更会弹钢琴的女人怎么样?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考虑一下吧!”
黎邀用谈判的口吻有条不紊地说着,她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