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师弟长得就是玉雪可爱、白白净净、粉雕玉琢,”清宁伸出了手,想捏一提白清的脸蛋,道,“捏一提师叔不会知道吧?”
白清慢吞吞抬首,并未看向清宁,而是看向清宁的身后。
不需要白清来唤一声,清宁懂了。
糟了。清宁内心咯噔一声,顿时如临大敌退在一旁,垂头想把自己埋进地里。
池玖忆都不敢乱碰白清,清宁又凭什么去碰白清。
池玖忆的斜倚门习惯是跟白清学来的,只是池玖忆不知。
走向白清,池玖忆弯腰,嘴角微微上扬,道了声:“嗯?”
“池玖忆。”
“怎么不会喊师父。”
“池玖忆。”
“我在。”
白请,清又一言不发了。
直腰转身看向清宁,池玖忆并未有怪为难清宁,摆摆手便让清宁走了。
就差给脚上装风火轮的清宁一溜烟便跑没影了,不忘回首再望心心念念的白清一眼。
她对白不染有种特殊的感觉。
仿佛一见到白清便安心宁静,很淡泊。见到江星垂便是直皱眉,火气特大,总有一种小虫在身上爬的感觉,对云深与秋唯落毫无感觉,至于师叔——
会恍惚,恍然如见白衣少年倚望柱,眺望远处静待风来。莲池游鱼少,半枯半粉白莲。青竹一丛压屋檐,摇落冷青添凄凉。
忍不住想开口,想长篇大论一番,苦口婆心劝不动相思人。
清宁有梦,梦中李月天地寒,她怎么也走不出一方游园。
梦见冬至时分,落满了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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