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殊看了一眼恢复一点清明的大眼珠子,神情立马变得恭敬起来,拱了拱手,“月祖。”
大眼珠子一阵扭曲,深红又即将覆盖全部,他只得从缝隙中挤出一点点眼球组织,看着那雕像,不停的喊道:
“司抚…司抚……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隔了此地不知有多远的某人,眯着眼睛看着虚空发呆,坐在她对面的人将手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天真的问道:
“司姐姐,你在看什么呢?咖啡都快凉了。”
某人勾起红唇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看见了一个故人。”
“哦…故人,那司姐姐要去找他叙旧吗?”
某人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现在还不能。
还要等,等着那一天到来。
等到清算之日。
……(&ot;w&ot;)……
“老祖宗可想起些什么?”
那大眼珠子转了转瞳孔放在姬文殊的身上,清明之色即将被深红覆盖下去,他道:
“吾,记得,你…是当年,那个禁闭室的孩子,此物,此物拿着,莫叫界外,界外之人看见。”
大眼珠子裂开一道口子,从其中飞出来一件染血的战袍,他的样子又是一阵扭曲。
姬文殊面色严肃的接下战袍收了起来,表情恭敬,老祖宗活的时间太久,太久,能得他记住,是自己的幸运。
月祖将自己的眼神放在那两座雕像上,眼里闪过追忆和庆幸,只要等到清算之日,只要等到……
清明之色完全被深红覆盖。
猩红的大眼珠子瞅着两座雕像,散发出贪婪的目光,姬文殊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啪的一声合上空间裂隙。
老祖宗和大眼珠子完全就是两个人。
大眼珠子每天都想着怎么吃了自己,怎么吃了别人,吃什么,破坏什么。
老祖宗则是不一样,操心着各种。
老祖宗的意志偶尔会苏醒,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老祖宗变成这样。
他活的时间短,在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老祖宗变成了这副模样。
姬文殊收好东西,看向阮连醉那边,眼中时不时闪过满意之色,他原以为他们二人还会要上不少的时间。
没想到三四日就发现了。
阮连醉来到姬文殊面前,她自然也是瞧见了刚才的那一幕,不过她聪明的没问。
师父们要是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不管怎么问都不会说。
有的东西知道的越多,也就对未来充满了乏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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