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尘耳朵尖又红了。
阮连醉注意到了银尘的耳朵尖,眸色深了深,心中叹了一口气。
又挑了几十张不同花样的手帕塞给时昭,不知道时昭喜欢啥花儿,反正这么多,总有一样喜欢的吧。
时昭看着怀里散发着清香,绣工精致的手帕,脸上一愣,还有我的嘛?
“谢…谢谢。”
这还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收到别人给的东西。
莫名其妙,还有些感动呢。
阮连醉,只要你真心拿我时昭当朋友,我时昭这辈子都不负你。
“谢啥呀?你也是自家人,不用跟我客气。
如果你真想跟我客气,那你也送我手帕呗。”
她阮连醉从来都不愿意亏待自己身边的人,哪怕是刚刚结交的朋友。
虽然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但现在,是朋友,是朋友就对朋友好一点。
银尘:●●。
时昭将手帕收进袖子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根又红又亮的脊椎骨放在桌子上。
阮连醉:!!!
好家伙。
这玩意儿怎么看上去像根脊椎。j&039;s
“这是??”
“这是我的凰骨,之前来你这儿原本是想送给你的,我觉得你应该喜欢炼器。”
不会炼器,也不会刚入院的时候围着金骨柱摸来摸去,她第一次入院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
阮连醉:!!!
狠人啊!
她一直以为自己算是个狠人。
没想到高人竟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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