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送您回去歇歇。
”
“不用,我自己回,你在这儿看着。
”
柴老道,“所有化验回报、病情变化微信发给我。
如果不行,我找咱家的重症团队来支援。
”
“好。
”
罗浩也没客气,直接应了下来。
国家的政策在这儿,这是国家意志,每个独立的个体在国家意志前都渺小到微不足道。
……
“老孟,你和罗浩遇到一个羊水栓塞的患者?”陈勇下手术,听到八卦,问孟良人。
“嗯。
”
孟良人还像是做梦一样。
“怎么样?救回来了么?”陈勇问道。
孟良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犹豫了很久。
“想啥呢?”陈勇有些疑惑。
“小陈,是这样。
羊水栓塞能不能救回来,要看命。
如果遇到,产妇家的祖坟得冒青烟,三丈高的那种……不光这样,在场手术医生、麻醉医生、重症医生家里的祖坟也都得冒青烟。
”
“!
!
!
”
陈勇惊讶。
他算是临床菜鸟,根本没听说过有羊水栓塞的病例,所以不懂孟良人说的祖坟冒青烟是什么意思。
“反正我听说过的羊水栓塞没一个救回来的。
别说是羊水栓塞,咱们下面有个县,我同学在那当妇产科医生,县医院。
”
孟良人一边给陈勇讲一些陈年往事,一边理顺自己的思维。
当时发生的事情如同电光石火一般,孟良人根本没时间去思考。
“他们县医院死了一个产妇,可能是胎盘前置什么的,还不是羊水栓塞。
因为是高龄产妇,患者家属也认可,但后来就因为这事儿,县医院的妇产科……产科就没了,县里面生孩子得来市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