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负责人姓张,在这儿干了几十年了,人称张伯。张伯教过无数有钱人家的小孩学马术,自是经验丰富的。
“不过呢。”张伯话锋一转,“这匹马性子较烈,又过于高大。薄小少爷初学马术还是挑只温顺的矮脚马更好。。。诶诶!薄小少爷!”
薄昭愿才不想听这个老头子逼逼赖赖,直接一翻身上了马。
“驾!”
白马打了个响鼻,试图将薄昭愿甩下来。
“薄小少爷!”
张伯快吓死了!要是小少爷从马上摔下来,薄爷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还愣着做什么?”张伯翻身上马,“快去救人!”
烈马极不易被驯服,不甘被人骑。要是薄小少爷不小心被摔下来,轻则肌肉拉伤,重则骨折摔断腿。
张伯一扬马鞭,加速追了上去。
“薄小少爷!你稳住!抓紧僵硬,我来救你了!”
薄昭愿拉着缰绳,俯身倾于马背上,紧紧夹着马肚,任由白马怎么挣扎,都没能把他甩下去。
“乖,别闹。”
薄昭愿抱着马脖子安抚道。
他曾经骑的那匹马,是战马,性子比这马场中圈养的烈多了。战马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他便没让驯兽师驯服了再牵过来,而是亲自上场去驯服。
以差点摔断腿为代价,驯服了那匹战马。
白马累得直喘气,见无论怎么挣扎,都甩不掉身上的人,呜咽地垂下头投降。
薄昭愿开心地笑出了声:“以后你就叫太子了!”
他一挥马鞭:“驾!”
张伯等人的速度慢了下来。
这匹烈马,还真被薄小少爷驯服了。
薄昭愿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心爱的汗血宝马,薄安然也跟在旁边挑了只小马驹。
“天资聪颖,未教则会。”薄洲尧读着张伯的讯息,轻笑出声,“昭昭还是一如既往地调皮。”
他怎么会看不懂张伯的委婉发言,无非是昭昭那小子不听老师傅的话,自个儿瞎折腾去了。
“由他去吧。”苏明玥道。
“好。”薄洲尧亲昵地碰着她的鼻尖,“想吃什么?我去做。”
难得两兄妹都不在家,总算可以和小玥儿过过二人世界。薄洲尧将人打横抱起,顺手关上卧室门。
“在正餐前,不如。。。先吃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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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昭愿在马场玩疯了,兴致盎然地取来了弓箭。
张伯的小心脏又要跳出来了!
“薄小少爷,小祖宗,求求你快下来吧!”
薄昭愿一夹马腹,单手持弓:“太子,冲啊!”
他眯着眼,瞄准靶纸,一松手,箭如离弦般飞了出去。
正中靶心。
张伯深呼吸着,也是,他怎么忘了呢,苏大小姐可是拿过奥运会的射击金牌。薄小少爷看似顽皮,但聪资过人,第一次射箭就这么准,一看就是遗传了苏大小姐的良好基因。
“妹妹,你要不要来玩?”薄昭愿笑嘻嘻地问道。
薄安然红着一双眼睛,怯怯地拉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