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什么大家敏感起来,他明明就只打了个比方啊。
林棠眼神淡淡地扫了乔诚一眼。
随后看向阳老,笑着说道:
“阳老,乔同志个子高,刚才看生产过程看的全神贯注,全身心都投入进去了。
参展的人这么多,咱们厂里像我这样没看见的必定不少。
我的建议是让乔同志把他看的东西落成纸质的资料大家一起学习,您觉得怎么样?”
乔诚的笑僵在嘴角。
望向林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小恶魔。
不能够吧!
技术部的同事谁不知道让他写东西就是在折磨他。
求当个人吧,呜呜呜。
“师傅?”乔诚可怜巴巴地叫道。
阳老神情温和从容,嘴上却道:“是该写,刚不还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伱刚好践行一番。”
林棠小友哪里是傻兔子了,分明是只脑子灵光的小狐狸。
徒弟也该吃吃管不住嘴的亏了。
乔诚:“……”
“好,我写。”他抓了抓头发,满脸惆怅道。
林棠满意了。
说实话,她其实还有个小名,叫‘小心眼子’。
锦州棉纺织厂的人默默吃瓜,看到乔诚瞬间蔫下去的脸,闷笑不己。
心里直道:臭小子早就该被教做人了!
‘傻兔子’的小插曲很快过去,前面的人终于磨磨蹭蹭的向前挪走了。
林棠等人走上前去。
眼前是一片几十米长、比地面高成人小半个膝盖的水泥台。
台上放了一套毛纺设备中前纺设备的洗毛、梳理、精梳和针梳设备。
一工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做着生产示范。
效率确实高!
前排看得分明的一众技术员眼晴直勾勾看着那设备。
好似眼睛睁大点,就能看清机器的内部构造一样。
“这机器效率真高,是咱们厂那批机器的三倍了吧?”
“嘶!三倍差距可不小。”
“咱们的工厂要是也有这种先进的器械就好了。”
“呵呵,日国防着咱们跟防着贼一样,打着交流学习的名义,隔的老远就是所谓的交流学习吗?
屁!
老子现在就想国家赶紧发展起来,还这些伪君子们几巴掌。”
参展学习的一众人嘴里小声嘟囔着,眼睛却很诚实地看着那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