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是良民,昨天晚上和几个人打牌,要是有点什么事情,他们凶神恶煞的,今天晚上不一定吃上热乎饭了。”
“放心吧,老表,在村里没有人能怎么着你?你在里面接受询问,我一到村部,他们不是把你放了吗?”
“那是你老表我干净,如果有点事,肯定出不来。”
“还说你没事,昨天晚上打牌的事都承认了,不是我给你讲情,聚众赌博,罚款五千,这个春节你过不好了。”
“就是,他们问的急。我不小心把打牌的事说出来了,当时就后悔,想改口晚了,想着肯定会罚款,原来老表的面子这么宽啊!敬老表一杯。”
秃顶反客为主,给络腮胡倒了一杯。
各自干杯以后,秃顶问到:“村里到底发了啥事?谁家被抢还是杀人了?”
“不知道,村里人都觉得稀奇,今天下午突然来了好多陌生人,问昨天晚上都谁外出了,都谁从外面回来的晚,还有就是打听谁家里来了陌生人。
昨天晚上村里都好好的,没有听说谁家出事,也没有见警车救护车来。”
“我听问话人的口音好像是京片子,不是咱们县的。肯定有大事,这酒不能喝多了,酒后驾驶,说不定会送进去。”
“没事,就几里路,很快会回去的。嫂子没喝酒,让嫂子开也行啊!”
几人继续喝酒。
后来又来了几个人,看样子是几人刚打牌结束,有人赢钱了请客。
几人坐下后,也是议论村里的事,都觉得奇怪。议论之中提到村里人的事,小声嘀咕谁家小子在外走的不是正道,谁家小子在外面又挂上了女人,在闹离婚,谁家小子过了年都三十了,还是没有对象。
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和村里的妇女会议差不多。
半斤酒喝下去多半,不能长坐了,长坐会引起人怀疑,刚才已经有人狐疑的盯着他。
要了一碗面,狼吞虎咽的吃了。
结账以后顺着大街走了一段,然后往河堤上走。
在昨天晚上的位置上站了,他实在想不出来那个麻袋是怎么消失的。
冒着坠河的危险,从冰凌上走过,来到大桥下面。
难道昨天晚上这里藏的有人?
桥墩光溜溜的,桥面下是水泥桥板。
林恒注意到,桥板下有几处钢筋露头,这不是豆腐渣工程,是建筑的时候,用于起重留下的。难道有人拉着钢筋头躲在桥下面。
真要是这样,这个家伙的功夫太高了。
顺着冰面往前走,走了没有多远,听见吱嘎吱嘎的声音,再往前走,会有坠入河水的危险。
林恒不敢前进,在最近的一个桥墩下,用手电灯照着,查看上面是否有脚印掌纹一类痕迹。
但是看不出来,明天带来仪器和专用设备,来提取一次。
回到河堤下面的小树林里,想着今晚还有什么需要做的事。
忽然,腰间被一个硬硬东西顶住:“不准动,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