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老太太还没有睡熟,这样不好。”
金边坏坏的一笑:“等老太太睡熟了就好了?”
苏畅不搭理他,倒上茶水后说:“金先生如果不再出去,我去锁门了。”
“好,把院子里的门也锁上。”
苏畅出来,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纽扣摄像头,正常。
回到屋里,金边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你姓什么?”金边问道。
“苏。”
“是苏东坡的苏吗?”
“是。”
“好姓。苏家多才子。你知道苏东坡吗?”金边没话找话说。
“听说过,那年我们续家谱,听老年人说过,不过我们不是一个村的,按辈分我应该叫他爷爷。”苏畅故意傻傻的说,看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金边一笑,这姑娘傻的可爱。
“苏东坡有一首诗。我给你背一下。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苏畅脸微微一红,摇摇头。
“哪里不懂,我给你讲一下。”
“先生,我该休息了,你也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给老太太做饭。”
“还早呢。给我倒杯水。”
苏畅端着茶壶走近金边身边。
倒好茶水以后,放到他的跟前。
金边突然抓住她的手。
“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华老的助理,华老不在了,我接任他的职务,级别相当于你们的市委书记。”
“我没有见过华老、”苏畅垂着头说。
“你是没有见过,三个月前他不见了。”
“咋回事啊?”
“就是走失了呗!”
“那得好好找找,俺村一个七十多的老头去赶集,好多天没有回来,过了半年,在一个机井里找到,老头在集会上喝了酒,回来的时候迷路了,走了相反的方向,掉进机井里了。捞上来的时候,身子成了白骨,我去看了,现在想来还吃不下去饭。
你们也应该在附近的水井坑塘里找找。”
金边更是笑了,小姑娘没有见过世面,城市里哪有水井和坑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