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的?滚!”
作为一个普通人,没有牛老师的指示,这里寸步难行。
回到病房里,看着院子里的警车进进出出,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
再等等,看有什么结果。
病房里逐渐安静下来,病号都睡觉了。
再次出来,骨科病房里依然有人把守。
和松打来电话,林恒接听。
“老大,你在哪里?”
“不是给你说了嘛?不要打听。”
“刚才大院里有人说你把刀疤脸从楼上扔下去,被警察抓了。”
“谁说的?”大院里的消息真灵通,他们和刀疤脸的马仔还保持着联系。
“好几个人这样说,具体谁先说的不清楚。”
“没有的事。不要胡咧咧。”
“刀疤脸是不是死了?”
“死了,你知道就行。”
“你在刀疤脸的老家?”
“不要多问,跟你说过多次了。”
“我担心你的安全。”
“大院里这两天有事吗?”
“今天下午来了一个女人,要把我们全部赶走,不知道花花怎么和她交涉的,那个女人又走了。”
“是房东吧?”
“可能是。听说刀疤脸的几个贴身马仔也被抓了?”
“可能吧。”
“大院里都传开了,说这事是你在背后做的,他们都有点怕你。因为王老二放火,你一怒之下把刀疤脸从楼上扔下去,又动用关系抓了他几个马仔。”
“没有其他事,不要多说了。”
第二天上午,几项检查结果出来,拿着报告单去找医生,医生说各项指标非常好,不像有病的样子。如果真的睡不着,建议晚上多运动,多运动几次,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就睡着了。然后给开了好多药。
出门,林恒就把药方扔了。
在雀城接街头溜达了一圈,想离开又不想这样无功而返,给牛老师发了一个信息:我要回京城了。
牛老师只回了一个字:好。
回京城的列车上,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见华老家里多了一个女人,仔细一看,是苏畅。
苏畅保姆打扮,在屋子里收拾。不见华夫人,估计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