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所有救火的人都是怀疑对象。”
“汽油桶上有一枚清晰的指纹。这个你赖不过去。”
王老二一阵沉默。
然后说道:“老大,实话给你说吧,昨天晚上看见外面有火光,我立即起来了,走到门口,踢翻了一个油桶,我掂起来看了看。立马意识到有人要栽赃陷害我。当时火势很大,肯定浇上了汽油。
我门口放了一个桶,上面有我的指纹,肯定会怀疑我。于是我就用一块破布把油桶擦了一下,扔进了地窖,堆进去一些垃圾,然后去救火。
情况就这些,信不信由你。”
不能与他啰嗦,这家伙说被判刑一次,不一定进过几次局子,反侦察能力很强,他的这套说辞,如果没有其他证据支持,还真说的过去。
一只手扣住他的脉搏:“看着我的眼睛!”
王老二抬起头,尽管强作镇定,还是眼神飘忽,喉头发紧,脉搏狂跳。
就是这小子干的,错不了。
忽然一个反转,把王老二的手拧在背后。
从桌子下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双手捆了。
绳子的另一端抛在房梁上,一提一拉,王老二的身子悬空,脚尖点滴。
不到三分钟,王老二就受不了了,外面有人,几个便衣刚才还没有走。
刚要大声呼救,一条破毛巾堵住了嘴巴。
然后烧水泡茶,点上烟。
王老二的汗水“吧嗒吧嗒”往下滴落。
这是最痛苦的姿势,比死都难受。
“老二,听说你们挑过脚筋、挖过眼睛。没有几把刷子,我敢当你们的老大?
现在说清楚不迟,再晚了我让所有弟兄都进来,把灯关了,他们怎么伺候你我就不管了,你老二的位置怎么得来的,他们清楚,不是对弟兄们狠,刀疤脸不会让你当老大。
咱们喝过血酒,当时你带头发过毒誓,就从你身上开始执行吧!”
茶水烧好,洗好茶。王老二已经坚持不住了。
面色苍白,头发湿漉漉的,嘴里呜呜咽咽。
“想好了?”
王老二点点头。
林恒走过去,取下他嘴里的毛巾。
王老二大口的喘气:“我说,我说,我都说,大、大哥,求你把我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