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面前的是和松。林恒才想起来给和松打过电话,让他来一起收破烂。
和松想上来搭话。林恒目光盯着前方,径直走了过去。
回到住处,见花花在门口站。
“老大,你干啥去了,以为你还在睡懒觉,没有敢打扰你。”
“昨天晚上一夜身子发热,早上起来上街凉快凉快。”
“没有适当的发泄,小心欲火焚身。”
“都是你点的火。”
“我走后找到谁在房顶了吗?”
“一只发情的猫。”
“老大,这你就外行了,猫狗发情在二八月,哪有腊月天发情的?”
“这个世道乱了,猫狗都错乱了季节。许是你骚呼呼的,被野猫闻到了。”
“老大,不可以这么说啊,看见对面的酒店没有。如果在大清早收集起来,能装满一桶,骚呼呼的气息是那边飘过来的。”
开门以后,花花跟着进屋。
“老大,刚才你看到没有,门口那小子要租咱们的房子,给他还是不给?”
“咱们不是有空房子吗?给他就是了。”
“房租咋算?”
“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价百分之五十。”
“太狠了吧,那小子如果嫌太贵,不租了咋办?”
“你可以给他慢慢聊嘛,看他能出多少。”
“刚才给他聊过了,那小子傻乎乎的,看着有一身蛮力,以后会是咱大杂乱的力工,加价百分之二十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想嚯嚯那小子?”
“哪里,听口音你们离的不远,也是江北省的,你们是老乡,表现好了,以后是你的嫡系。”
林恒心里一紧,这女人别是看出什么了吧?
“你尽量往高处说,过节了,给他便宜点也行。”
“那行。”花花扭着圆臀一晃一晃的出去了。
这女人看见年轻俊朗的男人就发骚。
不一会儿,花花回来说:“成交了,加价三成。那小子就是有点憨,除夕了才找到房子住,不知他以前在哪里住。”
“估计在桥洞里住,过年了想起对自己好一把。你问他底细了吗?”
“问了,他说是来收废品的,见这里房租便宜,地方大,就想在这里住了。”
“抽时间我和他谈谈,别招进来一个杀人犯,你就是包庇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