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空调没有这里舒服,以后住在这里吧。”
“明天就走,还有事。”
“是去宏昌老丈人家,苏畅该回来了。”
“哪里痒你往哪里撒盐。”
“撒盐消毒。我会推拿,专治瘙痒。”
林恒不和她斗嘴,喝了杯中酒,说道:“你忙吧,我们很快结束。”
“不请我跳一曲?”
“我不会跳舞,你知道的。”
“我教你。请吧!”钱莹莹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握着钱莹莹温热绵软的小手,音乐袅袅。缓缓迈开步伐,长发不断磨砂面庞,红酒和体香混合气体暖洋洋的,灯光昏暗,暧昧温婉。
林恒的脚步不稳,经常踩不到鼓点,。钱莹莹用身子帮他矫正,前面的凸起不断磨砂,身子渐渐发热发胀。
“准备回来多久?”钱莹莹问。
“明天就走。”
“走了就不回来了?”
“不一定。”
“找到新的归宿了?”
“准备去流浪。”
“听说你是被冤枉的,应该给你个说法。咋了,准备学苏畅,一了百了,不玩了?”
“等等再说。”
“我觉得还是在体制内,这几年你不少付出,有了基础,全部扔了可惜。当然有人高薪聘请你也不错,你是全才,我看好你。”
“现在才看好我?”
“以前我是瞎了眼,有眼不识金镶玉。”
林恒一笑:“算了吧,不要嘲笑我了。”
“真的没有。你如果不愿意远去,来酒店也可以,给你副总的位置。如果觉得在西陵不好意思,咱们在其他地方再开一个酒店,你当老总。”
“你是你,我是我。”
“我真的伤你那么深?”
“不是,你使我重新认识了自己。”
“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人人都在演戏,你却认真。我知道你被免职,心里不爽。如果你高兴,我愿意陪你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