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影越来越多。
一个家伙冲在前面。林恒一把拉住,按在了墙角。
手枪捣住他的太阳穴。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受谁的指使?”
“鸭场污染了河道,我们是下游的村民,来反映情况的。”
“反映情况去找政府。这里是政府建的项目。”
“你们买通了政府里的人,反映也没有用。”
听这家伙的口音,是西陵一带的。
“你们是下游哪个村庄的?”
这家伙答不上来。肯定是来劫持嫌疑人的。
林恒抬手,枪柄猛地砸向这家伙的脑袋。
“说,谁让你们来的?”
这家伙不再说话。“嘭嘭嘭”林恒连续砸击几下,血液喷溅。
“不说,弄死你,你们私闯他人生产基地,是犯罪,砸死你个瘪子,我是正当防卫。”
这家伙终于撑不住,叫道:“我们是西陵废旧金属回收公司的。”
“来这里干什么?”
“公司让我们来的,我也不清楚来干什么的。”
“谁是头儿,在哪里?”
“我不知道,估计在后面。”
这小子留在手里是累赘,拎起来,扔到混战
的人群里。
来人越来越多,他们搜查了办公区的每一个房间。
远处传来罗向阳的暴喝:‘你们是什么的?’
一个家伙窜到罗向阳面前:‘老头,你是干什么的?’
“看场子的。”
“这两天有几个外地人在哪里住?”
“我们这里没有外地人。”
“不老实,把他捆了。”
罗向阳操起赶鸭子的棍子,对着几个小子挥舞起来。
毕竟七十岁的人了,挥舞几下,被几个小子夺取棍子,控制了起来。
有人跑到带头家伙的前面:“经理,那边一个院子,里面几个年轻人,手里有枪。”
“就是那里,路总肯定在那里,把他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