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财大气粗的萧愆愆心大的想着,算了,坏了就坏了吧。
毕竟姐姐是新手,第一次雕刻东西,刻坏了很正常。
姐姐如果下次还想要雕刻东西的话,他们再去买就是了。
魏旎把盒子摆在床上,并没有着急打开,而是又从抽屉里摸出三个小白瓷罐罐。
每一个都足有魏旎半个手掌大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感十足。
魏旎为了帮这小祖宗调理身子,特意找她师父,也就是她二大爷魏广白拿了些药膏。
这小祖宗怕吃药,她就让她师父准备了些不用吃的,只需要外敷、不对,应该是内敷的药膏。
她师父的‘独家秘药’,绝不外传。
药膏是魏旎暑假开学前夕去看她师父时,趁着这小娇气包不在,鬼鬼祟祟的找她师父偷要的。
当时她以要看女孩子家私密问题为由,把这粘人的小妖精放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由渊哥陪着,她自己独自进了屋。
进屋后,没等魏广白调侃她们俩终于舍得分开了,她先厚着脸皮问她师父,他那里有没有滋养修复的药膏之类的。
魏广白还以为她问的是眼霜之类的东西呢,还笑话她未雨绸缪,保养的太早了。
她这个年纪满脸的胶原蛋白,连个黑眼圈都没有,用什么滋养修复的药膏啊。
那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风吹日晒的,用来亡羊补牢的。
魏旎却一脸微妙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她说的那个,跟他说的都不是同一处地方。
什么上面的,下面的,这丫头在说什么……嗯???!
这丫头在说什么呢?!
得知她的用途和企图之后,魏广白笑容一僵,再也难以维持慈爱的长辈形象,一脸看变态的神情看着她。
又一脸同情的看着院子里浑然不觉的萧愆愆。
他就说平日里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不对吧,总给人一种怪怪的违和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把身份一对调,那一切就说的通。
怪不得这丫头平时有求必应的,恨不得把人宠上天,原来是打小就图谋不轨,没憋好屁啊。
在魏旎拿着药膏离开之前,魏广白还在摇头感慨,他们老魏家怎么就出了,魏旎这么一个离经叛道不走寻常路的玩意儿呢。
这得亏来找的是他,这要是换个人,还真不一定有他要的东西呢。
不过,这回头让人家孩子的父母知道了,她把人家孩子这么小就霍霍了,人父母能轻易放过她吗?
他要不要跟这丫头的家里人提前打个招呼呢?
万一哪一天人家孩子父母找上门的时候,他们好歹也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一头雾水摸不清楚状况。
可是再想想这丫头的家里情况,还是算了吧,她妈在县城里常年见不到人,她那个爹更不靠谱。
前几年酗酒成性,成天烂醉如泥的,虽然不知道后来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不仅把酒戒了,还开始正干了。
镇子上改建重造,他带人承包了装修工程,也算挣了些钱,总算把房子盖了起来,不用再窝在街上老宅的破房子里了。
再过几年成皓那小子娶媳妇,起码也有地方住了。
不过,就算他这堂弟如今洗心革面了,恐怕也无权置喙魏旎那丫头的生活方式。
算了,这丫头是个有主见的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儿孙自有儿孙福,随她们去吧。
魏旎从魏广白那里取来的药膏膏体是半凝固状态,通体雪白,散发着淡淡草本的幽香。
药膏随着温度升高,会逐渐融化成透明液体,流动性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