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消息满天飞。”
“鲸卿,那个姓刘的败类在天津府乃至于徂徕书院那里真的混账至极。”
“身为读书人,风花雪月不算什么,可是姓刘的真是斯文扫地,堪为作孽。”
“那些女子落入青楼妓院,本就身世有伤。”
“他却肆意糟蹋她们,海誓山盟在前,背信弃义在后,读书人的道理都在哪里?”
“其中烈性女子都有自杀者,与谋杀何异?”
“鲸卿,你就该在报纸上将他的真实姓名台甫写出来,让全京城的人唾骂他!”
“……”
顺天府衙旁侧的一处街边酒肆之地。
那是商量好的地点,秦钟乘坐马车刚有到达,尚未走进,便是听得熟悉的声音召唤。
观之,脚步加快,笑语近前,彼此见礼。
继而,还未说什么,身边的谭林已经手中拿着几份报纸说个不停,言语不住批判着某人。
“《京师娱乐日报》上也是对百草厅和百草味大肆污蔑。”
“还有对你的事情也是说的乱七八糟。”
“不过,从这两日我们采买的报纸来看,他们的报纸买的人不多,并没有太大影响。”
“反倒是京城上下对那个姓刘的男子很是怒骂,他的身份其实已经传开不少。”
“……”
胖头胖脑的隆星文手中也是拿着不少报纸,嘿嘿一笑,也是说着报纸上的热闹之事。
“就该将他的名字写出来!”
清逸寡言的郑极也是发表意见。
“刘英锐,读书人中的败类。”
“听说现在花满楼都不让他进去了。”
“京城其它一些大的青楼妓院也准备如此。”
汪志用很是摇摇头,临近放榜,和鲸卿相聚的时间很多,是以……闲聊诸事,也知晓多事。
想不到那个刘英锐竟然如此睚眦必报,竟然如此小肚鸡肠,更没想到他人品如此低劣。
若非他有一个好舅舅,京城之内,早就待不下去了。
“哈哈,不着急。”
“一些事情,今日就可了结了。”
“先前和诸位说过,若只是因他睚眦必报,寻找百草厅的麻烦,我也不至于在报纸上不断为他扬名。”
“实在是……他做了一件不可饶恕之事。”
“连日来,我已经收集了证据。”
“今儿,就是收网之时。”
“或许,明日的报纸上……他的名字就可出现了。”
玩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