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
“秦鲸卿!”
“他的来头倒是不小。”
“倒是小看他了。”
“宁荣两府的亲戚。”
“二等子爵?真是走狗屎运的家伙!”
“恒王府的赞赏。”
“百草厅的营生?”
“……”
“哼!”
“怪不得那般大手笔,怪不得可以请来花满楼的那两位名妓。”
“贱人,早晚要收拾你。”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刘英锐眉头微皱。
那个白石书院秦鲸卿的消息打探出来了,还真是不少,城中关联他的事情也有很多。
似乎比想象之中的棘手。
难缠。
昨儿晚上,大失颜面。
自读书以来,还从未有遇到过那样憋屈、愤怒的事情,自己都亲自前往了,竟然都不给面子。
他算什么东西?
父亲不过是如今金陵工部侍郎,闲散之官,还比不上姐夫在山东的布政使。
至于宁荣二家。
多年前倒是很有名气,近年来,也是不显了。
舅舅还是军机章京、协办大学士呢。
区区宁荣二府算得了什么?
至于百草厅的营生?
商贾贱业,不足虑。
二等子爵?
献出水泥之物?
哼,也是走狗屎运的家伙,历来爵位加身,皆要立下功勋,更有战功立下。
他一个幸上之人,一个卑贱之人,侥幸进二等子爵,怪不得如此猖狂。
德福酒楼的淼淼姑娘。
还有万豪酒楼的溪然姑娘。
都是他请来的。
甚至于昨晚上万豪酒楼、德福酒楼的账他也全部结了,怀中有几个臭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