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沫挺起了胸膛,“哪里不大?”
顾以深视线下移,看到她汹涌的某处,眼神波影浮动,“勉强。”
“切。”沈水沫很不客气的嗤之以鼻,“到底要吃什么?”
“你猜。”顾以深朝着前面走。
沈水沫在他的屁股后面跟着,“你的大脑沟壑那么奇葩,我怎么知道你要吃什么。”
顾以深拉来法拉利的车门,下颔瞟向车上,“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好了你请啊,上次请你吃饭用掉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我吃了一个月的泡面,现在闻到泡面的味道,我都要吐了。”沈水沫防备的说道,上了他的车子,自己给自己戴上了安全带。
顾以深笑容潋滟,“还要做老大么?”
沈水沫想痛哭。
她现在连顾以深这么一个小弟都养不起。
“我怀念你幼儿的时光,打不过我,用的钱也不多,一个棒棒糖就开心了。”沈水沫感叹道。
“也不知道是谁,只要一个棒棒糖就开心了。”顾以深斜睨着她,眸中星光点点,星光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精光。
他要的,可不仅是打过她。
他要的,绝对超乎她的想象。
沈水沫躺在床上,咬着水笔,拿着计算机,吧嗒吧嗒的算着这个月用了的钱,银行卡里还剩下的钱。
这些年,岁月如梭,物价飞涨。
她过去的那点积蓄,不仅让她当不成老大了,还总是算计着下个月的生活费。
老大也为三斗米折腰,越想心里越不爽。
她不算了,算不清楚,把计算机砸在床上,顺着梯子爬下来。
“沈水沫去哪里啊?”宿友问道。
“赚钱。”沈水沫丢下两个字,出门。
“穷逼多作怪。”来自L国的舍友萨琳鄙夷道。
沈水沫拧起了眉头。
她爸是排名全球前五十的富豪沈墨宸,她妈的魏国国际的董事长水淼淼,也在全球前一百大企业排名榜单上。
她家里的钱比L国一国的钱都多。
她穷?
好吧,那是她爸爸妈妈的,不是她的。
她十七岁那边,被爸爸妈妈丢到了M国读书,说是完成学业,并且获得优等生的称号,就可以回国接手魏国国际百分之三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