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吗?”秦浼没好气的问道,她要是因此被人看光了,她咬死他的心都有。
“我不一样。”解景琛将手中的碗放到写字台上,去衣柜里拿出秦浼的衣服和裤子,想帮秦浼穿上,秦浼刚泡了药浴,并不是刺鼻的药味,而是清爽的药香,瞬间让解景琛想到那些玫瑰花瓣。
体内的邪火蠢蠢欲动,看着秦浼的眼神都变了。
“滚。”秦浼又羞又恼,一把夺走解景琛手中的衣服裤子,转身回到厕所里,砰的一声将厕所门关上,解景琛还听到反锁的声音。
解景琛嘴角划过无奈的笑容,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秦浼轻而易举就能将其瓦解。
秦浼穿好衣服,梳着湿漉漉的头发,没有吹风,洗头全靠自然干,秦浼都想去找托尼老师了。
秦浼从厕所里出来,解景琛眼底掠过一抹不自然,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解景琛猛然摇头,不能再想了,越想越遭罪。
“浼浼,快过来吃饭。”解景琛努力压制着体内的邪火。
秦浼瞪他一眼,端起碗,朝屋外走去,这家伙太危险了,在屋里容易出事,在院子里就不会,解景琛再混,也有分寸。
在屋里他不会克制,在院子里他绝对会克制。
这是防着他,解景琛开始自我反省,他是技术落后,还是太勤奋了?
媳妇在院子里吃,他在屋里吃,这叫什么事?分开吃吗?
解景琛端起碗筷,来到院子里,在秦浼对面坐下,一本正经的问道:“浼浼,我的技术是不是需要改进?”
秦浼愣住,下一秒意识到解景琛的弦外之音,脸颊泛红,咬牙切齿。“你的技术很好,不需要改进。”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解景琛表面局促不安,内心却雀跃,他的技术没问题。
秦浼气息不匀,直眉瞪眼,接着,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柔声劝道:“解景四,纵欲对身体不好。”
这是指责他勤奋了,解景琛邪魅一笑,语速不疾不徐地说:“浼浼,是你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秦浼。
秦浼面色抽搐,都想把稀饭碗扣在解景琛头上,突然,秦浼亮晶晶的黑眸底呈现一丝狡黠,嘴角更是肆意上扬。“牛累死了,谁来耕田?”
解景琛眸中玩味一扫而空,嘴角的笑意凝结,他的心仿佛被毒针刺中,毒液渗透四肢百骸。
累死?他吗?不可能。
秦浼看着他吃瘪的样子,笑得更肆意妄为了。“换头牛耕吗?”
解景琛眸色微暗,音质肃冷,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做梦。”
“什么做梦?这是现实,你累死了,难不成,你还想残忍的带着我同穴吗?或许说,你让我守寡,给我立贞节牌坊吗?”秦浼笑眯眯看着解景琛。
“吃饭。”解景琛不想跟她深聊,他没累死,都会被她给气死。
秦浼心情舒畅,吃着白稀饭都很有食欲,解景琛郁闷了,喝了一口稀饭,食不知味,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白水煮鸡蛋,没在石桌上敲碎,而是一用力,直接捏碎,然后剥蛋壳。
秦浼看着解景琛的操作,严重怀疑,他捏碎的不是鸡蛋,而是她的脑袋。
解景琛将四分五裂的鸡蛋,放到秦浼碗里,又拿起另一个鸡蛋,用着同样的动作,准备放到秦浼碗中,秦浼却用手盖住碗。
“够了,我只吃一个鸡蛋。”秦浼说道。
解景琛凝视着她。“不是两个吗?”
秦浼想到,每次早餐吃鸡蛋,解景琛都给她留了两个,摸了摸鼻子。“我给景七分享了一个。”
解景琛若有所思,接着恍然大悟,吐出三个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秦浼问。
“不长肉。”解景琛说道。
秦浼拧眉,多吃一个鸡蛋就能多长肉吗?荒谬,有些人好吃好喝就是不长肉,有些人喝凉水都长肉。
解景琛生闷气,秦浼心情美丽,结束早餐,解景琛在厨房洗碗,秦浼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