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帆乐呵呵笑了起来,“那行,明天我再过来,接要要放学。”
越苏:“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总不能再拒绝。
谁叫这老太太守了寡,还有个不孝顺的儿子,和智障的孙子呢,应该真的很孤独吧。
傅西烬总算把谢帆送上了车,对她很是无奈。
“您明天还来?”
谢帆嘟囔:“越苏答应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傅西烬送她回老宅,还没走到主院,便听见老爷子的怒吼,和傅征鹤的惨叫声。
谢帆碎碎念:“这老头子,反正把你爸喊过来挨揍了。”
傅西烬脸上只有冷漠,对于傅征鹤的挨打无动于衷。
谢帆见状,免不了叹气。
知道傅西烬没说一声活该,都算有良心了。
祖孙俩走进屋,傅国华才气哼哼丢开手里的棍子。
傅征鹤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一把年纪的人,哭得跟小孩似的。
“你就是偏心!和原家的联姻原本应该是我们三房的,你给了老大家。我好不容易给阿烬找到一门好婚事,你还不同意!”
傅国华气得又想拿棍子了。
“你放你娘的……”
“咳咳!”谢帆睨着他,“不准说脏话。”
傅国华意识到自已这话不对,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已的尴尬。
“老三,我说过很多次,阿烬的婚事轮不到你做主。你真这么喜欢干涉小辈的事情,就多关心你另外两个孩子。滚回去,以后没事别往老宅跑。”
傅征鹤脸上写着不满,对他的话显然不服气。
但他怕挨揍,是万万不敢再说了。
他不情不愿起身,转过身看到傅西烬,重重地哼了声。
傅西烬目不斜视,嗓音森冷:“曾琼钰的事,我忍你最后一次。再有下回,毁了傅同柯,轻松有余。”
傅征鹤脸色大变,怒吼:“他是你亲弟弟,你敢!”
傅西烬偏头看他,眼底一片冷漠。
“我敢不敢,你不是早就领教过?”
谢帆隐忍着怒意:“老三,滚出去!”
傅征鹤怒容满面,气得胸口闷疼。
傅西烬挑衅的是他作为父亲的威严,偏生在傅西烬面前,他总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傅征鹤一走,傅国华便开始念叨起谢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