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他们走在河岸上的柳树林里了。
春天时候,气候宜人,林间小鸟们欢歌,情人们约会。
有些感情饥渴的男女靠在树干上就亲吻起来了,有的钻在树木深处躺草地上竟然干起床上的事情了,还发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呻吟传到别人的耳中,真实逼真刺激,弄得他人都产生了男欢女爱的欲望。
春韵也像是常永强的情人一般,不由自主就靠在他身上了。
常永强佯装得不知道,看着那边拍照的男女在偷着乐呢。
春韵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涉及婚姻呢?别说是政务繁忙没有时间谈恋爱啊!难道他们家里人都不催他去找个女朋友吗?
永强说,家里人天天都在忙着给他介绍对象,可他连一次都没听他们的话,倒让他们大失所望了。
春韵追问他:“为什么不听他们的话呢?他们都是为了你好啊!”
永强深思了半晌,说他们给他介绍地女孩,都是他不喜欢的,没有一点儿兴致,还听他们的话呀?
春韵更是不解了,又问他:“那你真正有兴致的是什么样的仙女啊?”
永强红着脸转过身子,深沉地注视了她一会儿,说就她那种类型就可以了。
春韵突然哈哈大笑,说她这样类型的,像她这样类型的,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呢?没有了,只有她一个,只有一个!但是,她刘春韵绝对不可能有成为她的恋人婆姨的!
永强更是疑惑,问她为什么?
春韵毫不犹豫地对他说道:“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好女人啊!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会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臊气呢?”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不值得男人去爱的卑鄙女人。就像孔子曾经说过的那样,‘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我现在完全就是这种人啊!”
春韵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痛苦和自责。“我已经不再是你心目中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我都已经被污染得一塌糊涂,变成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我觉得自己好龌龊,好卑鄙啊!”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害怕从他的目光中看到失望或者厌恶。“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领导所迷恋呢?”
此时此刻,常永强的内心在汹涌地波澜着,强有力地冲击着他的心扉,多少年的思念此时变成一种强大的动力指使着他勇敢地逼迫他最喜欢的女人。他猛不防转过身子,站在她的前面,挡住她继续向前行进,双眼痴迷地盯着她仍然那么明亮耀眼的眼睛,大大胆量对她说:“春韵,不管你是怎样玷污自己的身体和声誉,但我就是喜欢你,热爱你,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你的存在,那么仿佛天空上失去了太阳的普照,星辰的闪烁,那将是一个黑暗的世界!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用正眼睛去看过哪个漂亮的女人,因为在我的内心,只有你才是最壮丽,最迷人,最闪耀的女人!”
春韵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对方惊愕不已。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冷漠,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你就是如此低级的思想境界吗?”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对方的内心。春韵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鄙夷和不屑,似乎对对方的认知和价值观深感失望。
紧接着,她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你不觉得和我交往本身就是一件荒唐的事情吗?”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对方的心头。
春韵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认为与对方交往是一种荒谬的行为,暗示着对方的选择是错误的。
最后,春韵更是毫不掩饰地揭露了自己的名声:“我的丑恶的名声恐怕在整个黄城县都是个名人了。”这句话无疑是给对方的又一次沉重打击。春韵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甚至以一种自嘲的方式将其公之于众,让人不禁对她的真实想法产生更多的疑问。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向后跳开,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的眼神充满了决绝和无奈,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真的不会成为你的新娘,”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异常坚定,“我不想因为我这样一个坏女人,而影响到你的政治前途。”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你还真心喜欢我的话,那么就让我做你的情人吧。这样,我可以把你最美好的一面无偿地奉献给你,而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她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他的心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似乎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她的表情告诉他,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她的决心已定,无论他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痛苦失望中的常永强高声呼喊:“不,不是情人,而是爱人,真正的爱人!”
刘春韵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内心仿佛被锥子用劲地刺痛得她无法克制了。她突然眼泪像下雨般地倒流下来,猛地一转身,朝树木外面疯狂地跑去了。
常永强站在原地,不知道她被触碰到哪一条神经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长久地回忆过往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