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冻的大鼻涕都出来了。”
谢凌晨一吸鼻子从石头上站起身。
“你等着吧!
俺去找公输长生给你做饭去。
顺便跟李将军再学两招,这没有武艺护体,是真沓娘的冷啊!”
谢凌晨硕大的棉鞋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
声,谢凌晨缩着脖子往公输长生的帐篷跑去。
“真冷啊!”
“公输长生开门啊!
我知道你在家。”
守门的两士兵见怪不怪,这花棉袄绿棉裤一天来三趟。
这两人根本不知道这花棉袄是文王。
在他们的认知中堂堂王爷身侧必须有贴身护卫。
王爷一身金甲被护卫护于中间,尽显皇家威严。
将士们都觉得那个戴恶鬼面具,身着银甲的谢安宁是文王。
这也不怪他们眼拙。
谁让安宁天天穿着银白色盔甲,戴着恶鬼面具在前线坐镇,而谢凌晨天天穿着绿棉裤花棉袄满军营晃荡呢?
别说士兵们不认识,就是北国的细作潜入军营都不会杀绿棉裤。
费劲巴拉杀他做什么?抢绿棉裤吗?
啊?
所以谢凌晨压根不需要护卫,在军营里他比抡大勺的火夫都安全。
士兵们都觉得他是文王妃的那啥男宠。
两士兵长枪一拦,“请回吧!
公输尚书不在。”
“这么冷的天,他不在营帐中能去哪?”
谢凌晨伸手敲门。
公输长生的营帐是军中最好滴,外面包着兽皮狼皮兔皮啥皮都有的皮毛毡子,内里是用糯米浆加固的房子。
保暖性能杠杠好,谢岸和谢凌晨的营帐都不能与之相比。
若不是怕李长歌手中的剑,谢凌晨都想睡公输长生营帐里。
“阿嚏!”
谢凌晨是真冷。
门被缓缓推开,公输穿着狐皮大氅出现在门口。
“咳咳…有失远迎文…”
王殿下。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