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问。
大家心照不宣。
生日会结束已经很迟,好些人都喝了酒。
乔以南没喝,载应恒和乔叔回去。
闫峥要守着陈书记不好离开,只能让许向阳开车送人走。
徐桂芳、钟姨,两个小的正好坐一车。
司机送蝶梦的人。
人一走,刚还热闹的小洋楼顿时静下来。
姚荟长长舒出一口气,拉着许思坐沙发上,“小思累了吗,快坐下歇歇。”
许思乖巧坐下来,顺道把茶几上的礼物给了她。
姚荟拆出来眼眶就红了,看着那身红色的演出服嘴唇颤抖,不可思议地轻轻摸着,“这就是我那套演出服啊……一模一样,小思你怎么会有?”
许思说:“衣服是我做的,首饰呢是闫峥同我一起去买,妈妈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姚荟简直是爱不释手,舍不得放下。
许思说:“妈妈还记不记得第一次上台。”
姚荟怔怔说:“记得……这是我跳得第一支独舞,还是老万送我上台的,我跳惯了群舞,第一次一个人演出紧张的手抖,可我啊……”
姚荟陷入回忆里,仿佛回到那时的舞台。
灯光简陋,舞台很小,脚踩在上面咚咚响。
她说:“可我啊,一站上去顿时就不怕了,台下的人看着我,他们穿着部队的军装,为我鼓掌喝彩,我那时就觉得我会跳一辈子……”
许思说:“那当然,妈妈现在不就在跳吗,只要您想蝶梦的舞台一直会有您的位置。”
姚荟哑然,看着儿媳妇真诚温柔的目光,顿时笑开。
“好,妈会好好考虑。”
许思提过几次,婆婆都在抗拒,今朝终于是松口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闫峥在院里安排,只剩个陈书记坐在单人沙发不言不语。
姚荟和儿媳妇说得太投入,一时间把他给忘了。
只听陈书记开口说,“那场我正好去看了,在11区的表彰会是伐?”
姚荟猛地转头,“你咋还不走?”
“闫峥负责接待我,他没安排我哪也走不去,”陈书记语气平淡,陈述事实。
姚荟:“……”
赶忙起来扯嗓子喊:“闫峥,闫峥,你还忘了个哩……”
许思抿唇偷笑,对上陈书记的目光,瞧他一丝不苟的面容上也露出一点笑。
许思冲这位德高望重的大领导做了个‘我明白’的眼神,默默不吭声。
闫峥很快就回来了,“叫我有事?”
他边走边问朝着自个媳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