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景秀进入小屋到现在,她都没有感到任何异常。
她想喊苏夜,却发现苏夜已经睡着,苏夜的房间也变得无法感知。
就在飞鸟诗不知所措的时候,白寒玉推开小屋的门,躬身走了进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白寒玉率先写字喷道:
“婊子矿工,你怎么上来了?”
张景秀不屑,也写字回应。
“老娘想去哪儿去哪儿,哪像你,待在别人老公家里不走,死皮赖脸的像粘在课桌下的鼻屎。”
“你个倒贴都没有要的远古臭尸!”
白寒玉眼神一凌,写字对骂道:
“我可是远古仙帝,是天上嫡仙,是仙子,是天下英杰追捧的仙子,不像某人,是个嫁到半路被抛弃的野狗。”
“你这么喜欢争别人相公,是因为还保留着野狗的野外杂交习惯吗?”
张景秀:“仙子?你都长出巨人观了,我劝你别拿你那泡发的尸体到处乱蹭,别把身上的蛆虫和病毒感染给我的老公。”
白寒玉:“我这叫亭亭玉立,好生养,不像某人,发育不良,也就能拿来洗洗衣服,中看不中用。”
张景秀挺了挺身板,继续写字:
“呵呵,有的东西只有用过才知道好不好,像你这种,我建议你去卖,没必要祸害我的老公。”
白寒玉:“你今天上来火药味这么大,是不是知道相公将要和我同房,上来当无能的小妾的?你跪下来求我,我允许你当床垫。”
“嗯?”张景秀指向白寒玉,当床垫她是真有些破防了。
白寒玉耸了耸肩,露出胜利者的表情。
张景秀努力平复心情,她晃了晃手中的雪小小,写字说道:
“你猜猜看,这小东西对你有多重要?”
白寒玉丝毫不紧张,甚至想笑:
“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但相公会不会原谅你是他的事。”
“你难道想要违背夫君的意愿吗?”
张景秀不屑,“违背夫君的意愿,我们现代人讲究的是有事夫妻共同商量,不会像你一样只知道吃现成,你要是没用,你可以去死的,我能照顾好老公。”
白寒玉不屑,“骚货,我死了,就凭你能镇住农场的这些女诡?”
张景秀:“时间确实厉害,但很遗憾,我不需要时间,我的死亡最接近于虚无,最接近于天地,更贴合于自然,连黄天都没有杀死我的办法,区区农场诡异集群,我单手镇压,额,我说的是后宫诡异。”
白寒玉给张景秀竖了一个中指:“垃圾,一般垃圾!”
张景秀回竖,“你那土妹子样也唬不住几个人。”
“那也比某些只知道动武的垃圾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