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我。”
“可能会。”
夏若竹卷青丝的手顿了顿,嘴里发出的声音如同呓语:“我还以为……你对我不一样……”
陈玄墨脚步突然顿住:“若竹,令容最爱喝什么酒?”
夏若竹:“?”
陈玄墨挑眉:“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夏若竹笑了笑:“修仙之人,不贪口腹之欲,她也就偶尔喝喝,谈不上什么最喜欢吧!”
“嗯。”陈玄墨背着手:“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爱炼丹,外门大比后,苏长老想收你为徒,你为何不同意?”
夏若竹眼珠转了转:“我也爱炼器啊,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话音刚落,一柄剑突然抵在夏若竹喉头,陈玄墨的声音冷的仿佛要结冰:“你不是若竹!你·是·谁?”
“玄墨,你在说什么?”
夏若竹的眸子猛然睁大,满是不可置信:“我不是若竹?我就是我啊?还能是旁人不成?”
剑尖动了动。
夏若竹伸手按在剑身,语气有些凄凉:“玄墨,你竟然怀疑我!也罢,被你怀疑,活着又有何乐趣?不如死了!”
她也不避开,将脖子直接往剑上送。
陈玄墨剑尖一偏。
夏若竹抬头,泪光莹莹,面上却一片欣慰:“玄墨,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哼!”陈玄墨冷哼,也不多言,手一抖,一条黑色绸带飞出,朝夏若竹方向卷过来。
夏若竹忙避开:“玄墨!你作甚?”
“你不是若竹。”陈玄墨的语气很笃定:“你把若竹带哪里去了?”
“谁说我不是若竹!”
“破绽百出,还嘴硬!”陈玄墨手指快速掐诀,黑色绸犹如灵动的蝮蛇,跟在夏若竹身后,无论她如何躲闪,都紧追不舍。
夏若竹躲避一阵,停下来,任由绸带缠满全身:“罢了,我修为不如你,你若存心杀我,我再如何躲也是枉然!”
她不甘心地抬起头,盯着陈玄墨的眼神如怨如泣:“但愿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玄墨,你我相交这么多年,终究是我错付了!”
夏若竹的眼神如怨似泣,带着与君长诀的绝望,陈玄墨的表情却丝毫未动:“换策略了?任你说破天,无一字可信。”
“若竹和我是好友,我二人坦荡荡,无一丝男女私情,你这副哀婉怨妇状,真真让人作呕!”
夏若竹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玄墨,是我掩饰得太好么?原来我的心意,你并不知晓……”
“还不死心?”陈玄墨突然抽出一把飞剑,在手中转来转去,刀锋映着月色,照在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一派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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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容是若竹好姐妹,如今令容失踪,若竹怎可能同她争风吃醋!”
夏若竹抿唇:“你不懂女人心思,即便是姐妹……在挚爱面前,亦……”
陈玄墨打断她,上下打量她许久:“你这长相,虽和若竹相似,但仔细看,肌肤不如她白皙,头发不如她光亮柔顺,身姿亦无她挺拔俊秀!谁给你的勇气假扮她?”
“胡说,我明明和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