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皇后担忧不已,叮嘱道:“皇儿,你可千万不要学你父皇在外面拈花惹草。红颜知己多难道是什么好事吗?男儿家把心放在事业上,好好对待家里的发妻,才是顶顶要紧的。”
商病酒不耐烦地掏掏耳朵:“你管我?”
吴绣绣本就不是他的什么人。
怎敢以他母亲的身份自居。
他撂下筷箸,径直走了。
少年的背影孤直桀骜,玄黑色锦袍勾勒出妖的叛逆野性,仿佛一轮永不坠落的太阳,只是站在那里就足以刺伤人的眼睛。
吴皇后红了眼眶,悄悄攥紧帕子,眼睁睁目送他走远。
萧宝镜咽下最后一口红豆沙包子,起身追出去:“皇后娘娘,我去说说他!”
吴皇后垂下眼帘,拿手帕按了按眼角,掩饰着自己的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