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成,朱加华都面面相觑。
等朱加华走后,马连成对我苦涩地笑了一下。
我说:“连成老兄啊,去广东,我们按时出发,其他事再一起商量。”
他站起来说道:“好。
那我走了。”
我坐在那儿,又掏出一支烟,慢慢吸。
我操他奶奶,难怪大家都不做事。
这个规矩,那个规矩,为公家做事,好像向你周林,黎琴琴行乞似的。
黎某错了吗?在大道理上,她没错,为公家当好管家。
周某错了吗?也没错,支持财务室严格用钱。
理论上,他们都没有错。
但,我总觉得错了。
那么错在哪里呢?
错在严重束缚了干部的手脚,你想做事,他们就时时拿根绳索,这里绑你一下,那里缠你一下。
要怎么才能施展自己的手脚呢?
天下似乎没有第二条道路,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只有把周,黎这些人搞倒,我才可以干点事。
那么,怎么搞呢?
一般的办法是搞不倒的。
人家天天用这个制度、那个理由约束你,让你动弹不得。
全体同志都不干事。
开发区发不发展,关他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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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干下去,你干事之前,他们设条件。
你干事之中,他们找碴子,你干完之后,他们得功劳。
这日子,我真的被周、黎联手,逼到墙角,动弹不得。
向孟部长、任副书记、周市长、谭书记去汇报吗?
这些鸟事摆到桌面上,姓周的似乎也没有错。
总之,这种手段,在官场上叫做【阴功】。
名义上毫无破绽,然后让你臣服,让你施展不开手脚,让你最后成为傀儡。
我向师父去求教吗?
当了这么久的一把手,自己没个主意?以后的日子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