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宇苦涩地说道:“上面很生气,今天一早那边的街道就都被停职等待处理了,区里也一样。”
“这我不管,爱谁谁。”
李学武冷声道:“我拜不到的庙门,见不到的菩萨,在我这就不算真神。”
“要真是小鬼难缠,那更好说了,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说完,也不等任晓宇再诉苦其他,直接挂了电话。
对于任晓宇,他也是有意见的。
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还特么在市里混的呢。
谢兰芝应该也是不好意思了,这件事本就是她的因果,交给李学武和自己爷们办。
结果她自己爷们没顶上力气去,倒给李学武惹了因果。
所以今天早晨看见那份报纸,谢兰芝是越看越生气,最后骂了一通。
人民大报:《我想有个家,为啥这么难》
李学武目光凶狠道:“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这摊浑水里究竟趴着一个什么样的王吧,我要不把它盖子给掀开我都白写一回条子。”
得,还是生气了——
秦淮茹拍了他一下,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他。
这人凶起来是真的狠,得理不饶人。
真要闹将起来,恐怕厂里又要有一时不得消停。
只是这种事由李学武做出来,好像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甚至大家都期盼地看着他帮厂职工争取更多的利益。
这是不是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看似是小金的一件小事,现在越搞越大,小金也是一股憋屈在心头,真敢配合他。
只是小金可能不知道他所说的发表出去的报纸究竟是什么样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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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讲‘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是心境,不是实景。”
姬卫东给李学武斟了一杯茶,笑着说道:“来,尝尝我带回来的意境。”
“嗯——嗯——”
李学武端着茶杯仔细品尝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看得姬卫东心里直痒痒,挑眉问道:“怎么样?味道不一般吧!”
“嗯——是不一般!”
李学武放下茶杯微微摇头道:“我品到了一股子铜臭味。”
“艹!我带你体会高雅,你给我整一低俗!”
姬卫东撇着嘴散了小壶里的茶水道:“得了,这壶茶不能喝了,都让你说脏了。”
“你干净!你多干净啊!”
李学武吊着眉毛看他道:“你嘴里最干净了,连艹都不会说,是吧?”
“滚犊子,别玷污了我的高雅。”
姬卫东翻了个白眼道:“我现在是体面人了,看不上你这种土包子。”
“瞧瞧,这是什么?”
他抬起手腕点了点手表道:“劳力士,懂不懂,见过嘛你!”
“嗯,真没见识过,这不是洋大人的标配嘛。”
李学武寒碜他道:“敢情当面这位真是宋家的表少爷啊!”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