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痛袭满全身,韩宏伟痛苦的哀嚎着。
保镖怕他再暴起,丝毫不敢松懈一点,虽然疼得撕心裂肺,身体却一动都没动过,只有一只手和双脚在地上磨擦。
这时,凌波身上的对讲机丝丝拉拉传来一串音节,只是含含糊糊听不清。
“怎么了?”他对着对讲机讲话。
“门口来了两辆警车,他们说是来找韩宏伟的。”
没几分钟,果真是两辆警车可谓是风驰电掣般奔过来。
呼呼啦啦从车上下来一群人。
可能他们没想到院子里有这么多人,说话都不知道该找谁。
为首的警察扫了一眼,前日审案刚见过叶焕和凌波,于是对着他们点点头,亮出自己的身份及来意。
“韩宏伟先生,我是星海市刑警支队队长杨勇超,我们在您送去干洗的衣服下摆及袖口处检测出与毒死沐山相同成分的老鼠药。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曲终人散,叶焕生出一种深深地疲倦感。
“睡会吧,有什么事我叫你。”凌波知道她这几天都没合过眼。
叶焕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像是灵魂出窍了似的。
“三叔回来了吗?”开口嗓子哑的厉害,凌波从冰箱里拿了瓶水给她。
“去接了,灵堂也在准备了。”
沐锐铭不同意尸检,交涉下,警局同意归还遗体。
澎五爷老去时用的祭祀用品都还在,灵堂稍微布置一下就能用。
三叔会在家接受亲朋好友的祭拜两日,然后火化,送到墓园安家落户。
原来人死了是这样。
你的朋友家人会难过一阵子,慢慢的他们也会忘记你,只剩你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下。每年清明寒食,或许会有人来看你,也许是遥祭。
所以人生在世到底为了什么?
“是不是累了?去休息一下吧。”凌波的声音打断了叶焕虚无缥缈的想象。
“不了,我去看看三叔。”
见叶焕起身,凌波轻柔而又坚定的将她按回去。
“先歇一会儿,入殓师要给三叔整理下面容,等会我叫你。”
“好,”她从善如流的应下,“今晚,我给三叔守灵。”
水有些凉,叶焕觉得自己的思绪和身体都慢慢苏醒了。
叶焕到灵堂时只有几个小辈在灵前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