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周围的士子,投来一阵艳羡的目光。
“二甲第十七名!京师大学堂,张石头!”
又是一名大学堂的学子!他同样是激动地对着林尘行礼。
“二甲第十八名!国子监,周显!”
“二甲第十九名!京师大学堂,钱有福!”
唱榜,仍在继续。
但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
国子监的名字,虽然也在不断出现,但几乎每隔一两个,就必然会插进来一个“京师大学堂”的名字!
而且,随着名单的不断公布,这个频率,越来越高!
到后来,甚至出现了连续三四个,都是京师大学堂学子的情况!
“二甲第七十二名!京师大学堂,孙大力!”
“二甲第七十三名!京师大学堂,吴所谓!”
“二甲第七十四名!京师大学堂,郑钱!”
林尘的身边,几乎每隔片刻,就会有一名学子,喜出望外地对他躬身行礼,激动地喊着:“校长,我中了!”
那一声声发自肺腑的“校长”,那一张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年轻脸庞,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荣耀风暴!
周围的士子们,已经从最初的艳羡,变成了震惊,再到后来的麻木。
“我的天……这京师大学堂,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怎么这么多中的?这……这不合常理啊!”
而另一边,国子监的阵营里,则是一片死寂。郑玄年的脸色,已经由红转青,由青转白。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皇榜,仿佛要把它看穿一个洞。
他引以为傲的门生,虽然也有不少上榜,但完全被京师大学堂,那如同刷榜一般的恐怖势头,给彻底压了下去!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打脸了。
这是在用事实,将他和他所代表的国子监的骄傲,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唱榜之声,仍在继续。
那名礼部官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但每一个字,依旧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
然而,现场的气氛,早已从最初的紧张与期待,演变成了一种近乎诡异的狂热与震惊。
“二甲第一百一十名!京师大学堂,李狗蛋!”
“二甲第一百一十一名!河东路,太原府,钱进!”
“二甲第一百一十二名!京师大学堂,周扒皮!”
“二甲第一百一十三名!京师大学堂,牛大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上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