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哥真的是站在我这边为我着想,一语惊醒了我。
左冬薇心心念念的见父亲一面的心愿也已经达成。
虽然直接麻醉她,没有跟她商量,但是随后再解释。
哪怕被她记恨,也比她遇袭好吧?
我真的是不想让她冒一点风险,受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既然现在有了最好的应对办法,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最大的问题是空管!
毕竟每一架飞机的起降都有严格的安排。
又是一架国外的飞机!”
租来的湾流飞机确实是按照我的安排报的是明天下午起飞离开的。
突然要求临时起飞,势必要动用公权力。
现在能做到的这一点可能只有陈濯和向珊珊。
陶哥犹豫了下,“找我老板?”
我却坚定的摇头,“我去找陈濯吧!”
陶哥似乎有些神情复杂,“我老板不值得信任是吗?”
“我是觉得所有玩政治的人都不值得信任!
陈濯反而畜生得很纯粹!”
陶哥似乎不大接受我的观点,“我觉得应该跟我老板无关,红岭是一直都存在的!
势力还是很强横的,哪怕是陈濯有潘多拉,也是打得有来有回的!”
“红岭怎么可能不强横呢?那是一个阶层!
能混到那个阶层的人,比谁都清楚唇寒齿亡的道理!
之所以我总想着置身事外,不过就是因为看到了红岭根本就不可战胜的结局!
比如说要取消你将来的退休待遇,你会不会反对?所以,严格算起来,你也算是红岭的人!”
“你是说陈濯必败?”
“我只是说红岭输不了!”
“红岭输不了,不就是陈濯必败了??”
陶哥有些狐疑的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黄巢如果成功了,世家门阀就会消失吗?”
门阀制度虽被破坏,但权力垄断的底层逻辑未变。
而韩雨在飞机上给我看的那份陈南,方向提交给向珊珊的可行性建议,就是从根本上改变权利垄断的底层逻辑。。。。。。。。
说白了,就是重新分蛋糕,主宰分蛋糕的那群人当然会分一大块给自己。
现在要求的是大家平分。
分得多的那些人又怎么可能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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