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这么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医院的大门,我动,一堆人跟着移动,肉眼可见的便衣群体,警惕的戒备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每一个异动!
安保的强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待遇。
陶哥在门口带着我下来了负一层的太平间。
向珊珊就站在门口。
还是那么斯文娟秀,一张冷脸跟欠她钱一样。
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陶哥默默的递过来一块黑纱,我接了过来,随手的戴在了手臂上,掀开了厚重的纱帘,走了进去。
陶哥默默的在前面带路。
一排排的冰冷,散发着黯淡光色的铁皮冰柜,冰冷的最后的归宿。
不值得细细打量。
没有人喜欢最后的归宿。
也没有人活着来到这里,钻进那散发着寒气的冰柜里体验下到头的感觉,最后一程到底有多冷。。。。。。。。
随着陶哥缓缓的拉开一个冰柜,岳父的遗容缓缓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只是看了一眼,不忍细看,可这冷冷的太平间又没有什么可看。
再看一眼,长舒一口气,缓缓闭眼。
尽可能的去回忆着我们之前的点点滴滴,其实我们接触的机会并不多,可是我也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悲从心起,又愧从心起,如果说。。。。。。。。如果说都是针对我的阴谋,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我害死的他。。。。。。。。
我伸出手,轻轻的关上了冰柜,让岳父重新归于冰冷。
对于他的去世,其实我并没有说多少伤感,如果当初他听我的,不继续掺和进来,投闲置散,跟着左冬薇一起出去,那么他就不用躺在这里。。。。。。。。
我所有的亲人都出去了。
我妈,我弟,所有可以用来威胁我的亲人,都远离了这个漩涡,唯一的尾巴就是我的岳父。
我有想过这个尾巴会不会被抓住。
但是没细想。
因为想来没用,他老人家还想着为大家族继续发光发热,还为了世代荣华努力着,还投靠了向珊珊。
那种执念,我和左冬薇讨论过,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该说什么呢?
陶哥很是悲伤,“一句话都没说上,说走就走了。。。。。。。。”
“冬薇出国前,还特意带着他去了一趟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各项指标特征都很好,怎么突然喝了杯酒就搞成这样了???”
“我看了所有的诊断报告,还有各种检查影像。。。。。。。。”
他也是个老警察,警察的职业特质就是怀疑一切。
推测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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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哥伤感的说了一半,顿住了,“你觉得姨父走得有蹊跷,可以查查!”
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要查,是不是该法医入场??”
陶哥怔怔的看着我,“冬薇不会答应的。。。。。。。。”
父亲就是父亲,如果没有充足的理由,没有女儿会答应父亲的遗体被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