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比淳峰好一些,妻儿都在身边,父母也都在,唯有父亲在外为官,见的也不多。
“我无碍的。”
“无需担心,只是有感罢了。”
“……”
淳峰举起手中的茶盏,于身边的二人笑语看过去。
“说起诗词一道。”
“年前的报纸上,纪春帆和李乐山他们的确多扬名。”
“尤其是纪春帆,因……尚不是正式官员的缘故,性情更为洒脱不羁了。”
“留下许多诗篇,报纸上每日都有刻印,估计得有数十首。”
“李乐山相对少一些,但……只要喝酒喝多了,做的也不少。”
“二人……都喜欢作诗,性情略不一样。”
“纪春帆多喜欢在青楼、酒肆之中停留,同友人、歌姬抚琴听曲,作诗填曲!”
“李乐山则出入高门贵府比较多。”
“尤其是诚王府,有闻……诚王殿下对李乐山多看重,诸多赏赐落下。”
“甚至于还愿意为李乐山说媒,言李乐山可尚公主!”
“……”
“……”
没有在那首《浣溪沙》的诗词话题上停留,那首词多伤感,如今是大年初二,当说一些好玩有趣的。
至于翰林院的差事。
大年初二,无需理会那些。
握着手中的杯盏,刘东武话锋一转,落在另外一事上,因有些好奇,便是记下了。
而今,也算做一个谈资。
诗词一道,他们这一次的恩科会试中,惊才绝艳之人不少,鲸卿自然是其中之一。
眼下的京城,若论诗词一道更为名声响亮者,纪春帆纪三绝和李乐山绝对位列其中。
二人名气如此,关于二人的事情也传出许多。
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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