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卿兄!”
“以你……以你和师师姑娘交情。”
“御香阁……可亲品《惊鸿舞》!”
田仲虽有兴趣,却非很大。
尤其父兄在此,父兄都在案后老老实实坐着,自己还是吃酒吧,顺着鲸卿兄的目光也是看向左右。
不由乐然。
虽然现在看不到,鲸卿兄可非寻常人,若言一观……还是不难的。
“《惊鸿舞》!”
秦钟一笑。
能够在花榜定名一举压过其余秦淮名妓,可见此舞的柔美、轻盈、飘逸……。
具体是什么样的舞姿?
还真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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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杨木火死了?”
“被烧死了?”
“昨儿,还在一块吃酒,现在怎么……怎么就死了?还被烧死了?”
“江宁织造还有更多的消息?好端端怎么被烧死了?”
金陵城。
大报恩寺。
小胖子今儿用过早饭,便是带着身边之人前来这里走动,刚有踏过山门金刚殿,便是收到一则消息。
瞬时。
神情骤变,多有含怒。
“回殿下?”
“听江宁织造的人所言,是杨公公昨儿审阅账目的时候,不小心走水了。”
“后来,虽有扑灭火势,杨公公……还是被烧死了,还有他身边的两个侍从。”
“账房,许多东西都没了。”
专门奉命留守江宁织造的一位侍从双膝跪地,忐忑而言,杨公公昨儿还在甄家酒筵。
谁料……账房走水了。
被烧死了。
“可恶!”
“可恶!”
“账房里的东西呢?江宁织造多年来的账簿呢?”
小胖子双手轻拍着大肚腩,眉目紧锁,看向禀报之人,来到金陵也已经数日了。
一些事情也有眉目了。
是以,接下来自己正要将江宁织造近二十年来的账簿梳理一下,好有一个清晰结果。
现在……该不会都烧了吧?
“殿下!”
“整个账房都……都不在了。”
侍者更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