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乐山。
对于李乐山,秦钟不为熟悉,还是认识的。
李乐山前来拜见长乐公主,礼仪之故,无论如何,再有不到两个月,大礼就要来了。
自己身为外人,在这里不为合适。
放下手中茶盏,近前数步,看向公主,看向郡主。
“走?”
“不准走,好好的,你走什么?”
“你诗还没做呢。”
“就在这里老实待着!”
“……”
小郡主看向外面的院落所在,虽有屏风、房屋拦阻,仍忍不住哼了一语,以为心意。
小神医要走?
为何要走?
避嫌?
不需要。
再说了,自己还在这里呢,走什么走?要走也是李乐山走,来的这么突然!
“小神医,无妨!”
“不为大事,无需多想。”
长乐公主颔首一笑。
……
……
“李乐山见过公主!”
“见过华阳郡主!”
“秦修撰,有礼!”
“……”
须臾。
此间暖阁之地,行入一位面冠如玉的翩然俊逸男子,锦衣华章,金玉冠发,玉带环腰。
步踏有序,多为彬彬温雅,气宇不俗。
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长身而立,一表容光。
观熟悉的长乐公主,又见华阳郡主也在,皆先后一礼,又观此间一男子,看将过去,略有讶然,也是一礼。
秦钟。
秦鲸卿!
去岁恩科殿试三鼎甲,被天子点中探花郎。
自己认识的,见过的,先前还在翰林院的时候,也曾说过几句话,不为多。
说熟悉?
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