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代表们彻底懵了,有人捂住嘴想笑,又怕被扔进粪坑,只能憋得满脸通红。蓝皮肤代表咬着牙说:“大主宰,您这样太荒诞了!我们是智慧生命,有自己的尊严!”
“尊严?能吃吗?”萨比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录音机,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你们听听!这是昨天我去粪坑视察时录的,那些被扔进去的人,现在叫得多欢!他们已经领悟了狗叫的真谛!再过几天,他们就会感谢我!”
绿皮肤代表扶了扶眼镜,冷静地说:“大主宰,根据医学研究,人在极端环境下会产生应激反应,他们不是领悟了真谛,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怎么了?”萨比突然从讲台后拖出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长着三个头的狗,“你们看这只三头犬,它生下来就会叫,现在是我的宠物!你们要是早点学,也能当我的宠物,不用去粪坑泡澡,多好!”
三头犬突然对着台下狂吠,三个头的叫声此起彼伏,像是在伴奏。萨比跟着节奏扭动起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汪汪叫,乐逍遥,粪坑里,泡一泡,萨比的话,要记牢……”
红皮肤代表气得浑身发抖,头上的角冒出了火花:“大主宰!您这是在侮辱整个宇宙的文明!我们绝不接受!”
“不接受?”萨比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粪叉,叉尖上还沾着不明物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这个红皮肤的拖下去,扔到最大的粪坑里!让他好好学学怎么叫!”
两个穿着黑色盔甲的卫兵立刻冲上来,架起红皮肤代表就往粪坑拖。红皮肤代表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你们不能这样!宇宙会记住你们的暴行!”
萨比对着他的背影冷笑:“记住又怎么样?我是大主宰!我想让宇宙记住什么,它就得记住什么!现在,谁还敢反对?”
台下一片死寂,代表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萨比得意地扫视全场,突然觉得还不够,又趴在地上,开始疯狂地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台下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汪”,紧接着,又有人跟着叫了一声。
萨比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的代表正涨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周围。可这声狗叫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叫,起初还很犹豫,后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整齐。
蓝皮肤代表的触须抖了抖,也忍不住发出了“汪”的一声;透明代表的气体身体震动起来,发出了“汪汪”的频率;绿皮肤代表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也跟着叫了起来。没过多久,整个大厅里全是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像是有无数只狗在狂欢。
萨比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哈哈大笑:“看到了吧!这就是狗叫的魔力!它能让你们放下偏见,团结起来!这就是文明的进步!”
代表们叫着叫着,竟然真的觉得心里的愤怒和恐惧少了很多,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有人开始一边叫一边拍手,有人站起来围着圈子叫,甚至有几个代表跳到桌子上,学着萨比刚才的样子四肢着地狂吠。
粪三号突然冒泡:“主宰英明!您真是太伟大了!”
萨比得意地扬起下巴,对着全场大喊:“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学狗叫就是能促进文明进步!从今天起,全宇宙每天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八点,必须集体狗叫半小时,谁要是敢违反,直接扔进粪坑!”
台下的狗叫声更加响亮了,代表们纷纷高喊:“萨比万岁!汪汪伟大!”
萨比看着狂热的人群,突然觉得眼眶有点湿润,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大喊:“我宣布,辩论大会圆满结束!从今天起,我萨比就是推动宇宙文明进步的英雄!谁敢反对,就是和整个宇宙为敌!”
话音刚落,十坨粪便执政官突然集体喷出黄色液体,像是在庆祝,溅得整个会议桌都是。
萨比却毫不在意,反而张开双臂,接受着来自全宇宙的狗叫欢呼。他知道,自己的统治又稳固了一步,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几声疯狂的狗叫。
大厅外,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把萨比的影子拉得很长,而那十个粪坑还在冒着热气,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荒诞闹剧背后的恐怖。
可此时此刻,谁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因为整个宇宙都沉浸在狗叫的狂欢里,仿佛真的相信,这就是文明进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