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李秋波的爱人一脸茫然。
“罗浩那小伙子出去才不到俩月,医疗组里就出现了普林斯顿医疗中心的专家,我看那人对罗浩尊敬的很,怪了。
”
“哪里怪?”
“这种人就不可能出现在国内谁谁谁的医疗组里,哪怕是院士都不可能。
罗浩在介入科,国内就一个科学院院士滕皋军。
这么说吧,那个专家甚至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滕院士的团队里。
”
“人家是能自己开宗立派的大师,怎么会屈居人下呢。
”
“但怪就怪在那位姓范的专家不光自己承认是罗浩医疗组的成员,而且对罗浩极为尊重。
”
“所以呢?”
“今天他们走,我肯定要去送一下,罗浩,人家插上翅膀成龙喽。
”
“怎么会,肯定有什么误会。
”
李秋波的爱人道。
“不管什么误会……对,昨天我想请罗浩吃顿饭,硬是没排上,人家去柳部长家里吃的,柳部长说亲自下厨给罗浩做几样小菜。
”
“!
!
!
”
这里面的轻重李秋波的爱人太知道了,她犹豫了一下,“就是组织部新上来的那位副部长?”
“嗯。
”
李秋波把最后一缕头发打理好,穿上衬衣、打上领带,又对着镜子照了照。
还行,有那么骨子衣冠禽兽的味道。
说起衣冠禽兽,李秋波很多年前是抗拒的。
但是么,人总要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随着年岁日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衣冠禽兽对李秋波来讲变成了一个褒义词。
“这里面的事儿太多了,不是三言两语能和你说清楚的。
老夫老妻,别天天疑神疑鬼的。
”
李秋波斥道。
“疑神疑鬼也比我们单位的小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