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显然有点不相信,不过见阮如是点点头,他也不坚持。
呵呵,反正掉下来摔得也不是自己。
况且阮如是越早练成他越高兴。
没了张彪的搀扶,阮如是再次晃悠了起来,笨拙得像个刚学走路的孩童。
不过晃的久了,阮如是从中也摸索出点诀窍来,学会了控制身体,懂得了腰上、腿上该哪处发力。
刚站稳,阮如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晃荡起来,想要学会空中翻腾。
可以的!
阮如是给自己打气道。
小心在皮塌上挪着步子,阮如是试图借腰腹之力荡起,可毕竟才练一会儿,身体却僵硬得像块木头,只笨拙地晃了两下,便失去了平衡,惊叫着从离地不过三尺的地方栽了下来。
后背重重砸在泥地上,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喉咙口涌上一股腥甜。
稻草只来得及发出轻微的“噗”一声,便被压塌了。
尘土呛进口鼻,阮如是蜷缩着,剧烈的咳嗽牵扯着后背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
“呵!”
张彪居高临下的冷哼着,并没有关心伤势,也没有扶一把的打算。
“我还以为有多能耐呢,刚学会走就想跑,你以为你是什么天纵奇才呢?”
正逢刘二狗喊几人吃饭,张彪便丢下这几句冷嘲热讽的话扭头走了。
哑巴作为张彪忠实的鹰犬紧随其后。
徒留阮如是躺在地上,咬紧牙关,等着一阵阵剧痛捱过去。
“彪子,咋不看着点那死丫头?”
耳边传来刘二狗的问话。
“看?看她作甚?你现在就是撵她她都不走,还用得着看吗,吃饭、吃饭!饿死老子了……”
阮如是主动屏蔽了后面的声音。
张彪说的不错,她不会走,池雪还等着她救呢。
她不能倒下!
“池雪……”
指甲深深抠进身下冰冷的泥土里。
咬咬牙,用手肘撑起剧痛的身体,阮如是再一次抓住那冰冷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