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伤保险是有明确将‘患职业病’列为工伤情况之一,尘肺病是法定职业病,但肺癌需要专业机构认定为是职业性肿瘤,才会被确认为职业病范畴。”
“如果是普通的木屑粉尘是很难被认定为职业性肺癌的,申请赔付的关键条件几点我都写在一张纸上了,在纸袋里面,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如果有的话尽量收集,去看医生的时候记得保留证据。”
“你妈妈在木材厂工作这么多年,应该是可以申请到的。这样你的压力也会减少一点。”
徐延青不了解这些事,因此秦臻在给他说的时候听得很认真。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给你自已和你父亲也买上医疗保险吧,尤其这种重大疾病的。”
徐延青点点头。
“好了,我没其它要说的了,你回去吧。记得早点去带你妈妈做个检查。”
“谢谢。”
徐延青离开后,秦臻给郁秘书打了个电话。
“小郁,你等会给中心医院的肿瘤科方医生打个电话。”
“对了,余家还有在闹吗?”
。。。
余军和刘芳梅来闹过几天。
但他们发现房子不仅没有人来住,门外还总是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跟一堵墙一样,看到夫妻二人就死死盯着他们。
余军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报警没用,找律师更是直言打不赢官司。
就连居委会也对他们爱搭不理。
夫妻俩没办法,只好在小儿子学校附近租了间房。
这事给在上大学的大儿子知道后,大儿子认为肯定是徐家找了人。
余军也不是没有想过,可他们现在连徐家人住哪都不知道,都已经完全没联系好几年了。
没辙。
“算了,咱们这些年也省了不少房租费呢。”
刘芳梅自我安慰:“反正那房子也不值几个钱,就算卖也没人买。”
余军却骂骂咧咧:“我们存了几个钱?够给两个儿子买房吗?蠢货!”
这儿的房租一个月就要快两千了,押一付三,余军付房租都付的肉疼。
刘芳梅怒了:“你还骂我?你们余家穷得跟鬼一样!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你。”
“要是你家有房,犯得着占你妹夫家的房子!?我们还用沦落到被人赶出来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