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赟面色不善,走到危昭德身边,瞪着昝仝美。
“算我一个!
我也想打人!
”
郭矸也走上来,一起盯着昝仝美。
四个人站在一起,盯着昝仝美,昝仝美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不是对手之类的话,而是和四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主动转身离开。
“你别怂啊!
有种说那些话,没种做到?”
郭矸一看昝仝美离开,他脾气也来了,冲着昝仝美的背影就喊。
“就是!
昝仝美,我们四个陪你玩啊!
”
但昝仝美就好像没听到一样,一个人默默地撤退到甲板另一边,然后不说话了。
“好了,都别说了。
”
危昭德示意兄弟们也别说话,兔子急了还咬人,昝仝美现在这个情况,危昭德不确定他是真得打算造反,还是故意试探。
“老危,他……”
“现在不是时候,等打完这一场再说。
”
危昭德示意大伙儿以大局为重。
“本来咱们淮西兄弟就没有多少人,现在如果内讧,就更麻烦了。
”
“哼……等打完这一场,我非好好收拾他!
”
危昭德都这么说了,大家就只能先忍下来。
而就在此时,战船上的水军斥候,也惊呼起来:
“敌袭!
敌袭!
梁山的船来了!
梁山的船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