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白筱出生不得,他这般涉险,只是为了她要见贺兰,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问道“你手中还有一国的江山,这么做值得吗?”
“一辈子那计较的了那么多值与不值,有些事认定了,便要去做。”他侧眸看他,握着她的手蓦然一紧,“你在担心我?”
白筱心里突然的也是一跳,确实担心了,空着的手正捏着腰间玉佩把玩,掩饰心里突然涌了一涌的不安。
“为何会为我担心?因为喜欢?”他嘴角带着戏笑,眼里却是出奇地认真。
白筱一愣,手中捏着的玉佩从指间滑落,喜欢他了?虽然与莫问不能再寄什么希望,但一缕情丝就没从他身上绕开过,这也能喜欢上他?
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笑了笑,“不能吧?虽然你长得是很迷人,仗打得也很好,但你。。。我。。。哎,反正不能吧?”
“不能?”他视线扫过在她身侧滑落的玉佩,黑眸里拂过一抹莫测。
“不能。”白筱心一横,肯定下来,他实在太过于诡异难测,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万一真的陷进去,被他吃掉了,骨头渣都剩不下一根。
“当真不能?”他笑意不减,眸子却冷了下去。
白筱有片刻的茫然,心里略微的挣扎了一下,终是心一定“不能。”
他朝着她微微一笑,转开脸,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端正置于腿上。
白筱手间失了那股凉意,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上下不着边,手缩在袖中慢慢纂气,睨眼偷看他。
只见他笑意盈然,让人如沐春光,看不出来对刚才的话生出结缔的模样。
他端坐的样子,俨然她初见他是那般,心尖轻轻动了一动,“容华。。。”
“怎么?”他语调柔和,并不转头看她。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幕离,看你模样的情景。”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对他说这个。
容华眼眸略略缓和了些,那时她是何等放肆,让他惊诧。
那是的他羽翼未丰,朝中四面楚歌,他不能不处处小心,按理向她那等放肆的人,本不该留在这世上,他却对他不曾动那样的念头,反而小心翼翼的容他靠近,小心翼翼的去看她。
可许这一切当真是天意。
既然上天给了那样一个宿命,为何又要将她送来,他不解,也不想去解,既然送来了,他便留下。
如果送来了,想在收走,他一咬牙。。。休想。
“你的眼,像极了我熟悉的,却又像是忘记了的一个人,”白筱默了默,其实应该是龙,接着道“所以那是我总是在寻找双眼,可是没等我想明白,便去了别处,经过一些事,我想明白了,有些东西饿不可强求,上天给了你便给了你,如果不肯给你,强求也求不来。。。所以我就丢开了。”
容华静静的听着,眸子深处闪过一抹不羁即便是强求了,那又如何?“听故事吗?”
白筱愣了愣,他居然说讲故事?怔忡的点了点头。
“有个人逆天而行,后来被天罚,天雷焚身七七四十九天,每日求求八十一道天雷,七七四十九日刑满,那人被贬轮回,判的是永绝亲缘,寡情义,如果遇上这么样的一个人,你认为他是否也该顺天意?”他语气平平,生物波澜。
白筱惊得睁大了眼,“那个人做了什么?会得到这么个宿命?”
容华勾唇一笑,“不知。换做是你,你会不会顺天而行??”
白筱指指的盯了他看了好一会儿,心紧紧的揪成一团,如果当真换做是她,怕也是不愿顺天而行,不过如果当真那样,倒不如早早自行了断,不过如果名宿没到,自行了断,也是逆天而行,又少不得要加一层罪,哎,还当真难办,“你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个故事?”
“故事。”他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神色淡然无事。
白筱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个故事。”吁嘘间没看见容华撇开的眸子里一片沉黑。
明宫建在城外南北朝交接的一座山里,山外又有环山,因此虽然外面已是寒冬,儿只里面却是暖如阳春,献花盛开,又有瀑布自顶峰泄下,聚成谭,再细水长流的分到各处,或成湖,或成溪,说过之处均是绿意葱葱,景色十分的好。
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