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瞧了两人一眼,更是一头雾水,看鞠可曼依旧没有回神,只得将目光转向刚来的建康,“发生了什么事?”
“我以为她还在拘留所,没有想到她昨天晚上就被保释了。”建康解释道。
“拘留所?”皮克和阿红两人异口同声地扬起了声调。
鞠可曼扯回了神思,她转头看向面前一脸疑问的三人,却没有吱声。
“喂,可曼,你这样真的很不负责啊,”阿红责备地说道,“你可以不和我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得给建康一个交代吧?好歹他也是你未婚夫!”
皮克赞同地点了下头,瞧了一眼身侧的建康,脸上的焦急不疑有假。
鞠可曼愧疚地耷拉下了脑袋,“对不起。”
“就……就这三个字?”阿红不敢置信地说道,“你怎么着也得告诉他,到底你被谁保释了?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看出鞠可曼的为难,建康憨态地笑了笑,“算了算了,可曼不说肯定有她的难处,等她想说了自然就会告诉我。”
“哎,她可真是有福气,找上你这么一个好老公!”阿红禁不住和皮克对视了一眼,脸上挂着一丝无奈地笑意。
趁着中午休息,鞠可曼和建康两人单独走出了店。
“我有话想对你说。”鞠可曼一直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实情,其实她结过婚,昨天晚上是和自己的前夫在一起,她的‘良心’告诉她,她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
“什么?”建康站到了鞠可曼的面前,拿出纸巾,再次擦拭了下自己脸颊上的虚汗。
“我……”话到了嘴边,鞠可曼却又犹豫了,如果说出来事实,是否他会接受呢?“我……”
“恩?”建康稍稍将自己矮胖的身子向前凑了凑。
鞠可曼轻笑了下,“我给我爸打了电话,他找朋友将我保释了出来。”
建康登时扬起了脸上的笑容,“我说的呢,原来是叔叔在帮忙。”他摇了下头,“真是有点对不住,本来就该我出面来处理,可是……我也算当事人,所以……”
看出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内疚,鞠可曼只觉自己愈加像是一个骗子。
是的,她胆小,她懦弱,她害怕所有的一切会因为那句话而统统消失,她害怕见到失望的父亲,她害怕看到那个仅剩属于她唯一的家彻底的破落……
她承认,她对她的父亲撒了谎。
傍晚,她应了建阿姨的邀请,和建康一起来到了建家,依旧的热情,依旧的欢快气氛,好像有永远道不完的幸福。
建阿姨拉着鞠可曼的手,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和你叔叔说了,打算给你们俩单买一套房,现在小年轻的都愿意出去住。”建阿姨脸上洋溢着笑容,“等你们有了孩子,就搬回来,这样我也好帮你带孩子。”
“妈,哪儿有这么早啊?”建康瞧了瞧脸颊早已绯红的鞠可曼,忍不住说道。
建阿姨扬起了语调,“怎么早啊?这要孩子还不容易?年底你们结婚,开始要孩子,明年就生。”
“妈……”建康不由得也羞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瞧鞠可曼一眼。
建伯父未吱一声,只是沉闷地抽着烟,望着屋内的三人,尤其注意着鞠可曼的表情变化,像是在深思熟虑着什么事情。
终于电话想了起来,仆人走入客厅,“老爷,是霍总裁!”声音不大,好似故意不去打扰那谈得正欢快的三人。
隔了会儿,建伯父再次走了回来,脸上严肃的表情更甚。
“怎么了?”建阿姨将头扭过去,禁不住问道。
鞠可曼和建康两人闻声,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他。
建伯父吸着最后一口烟,一圈一圈的烟雾弥漫在他的指尖,他沉声地说道,“总裁否决了!”
“什……什么意思?”鞠可曼站起身,眉头蹙起。
“总裁不批示我的提议,将正德公司留下。”建伯父将话语说透。
“这么说,可曼爸爸的公司还是得要被收购?”建阿姨听出了端倪,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想法,“可前几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那是前几天,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