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还装个鸡毛!老夫与有容的血不相容,这你不知?”
“这不是有容他爹被绿了,就是老夫,但有容娘亲知书达理,与有容他爹感情极好,必是老夫了!”
“不对……老夫催你以老夫之血,来救有容的命,你却坚持推脱,难道你早就知道什么?”
“没错了,是不是定国公知道些什么?等等……当年许氏尚未嫁给老夫之时,对定国公极为青睐,定国公又常来与老夫一起喝酒,难道……”
吕震越说,表情越发骇人。
高阳都听呆了。
吕有容也听呆了。
“吕爷爷,你先等等……你的意思是,这一切的证据,只是因为你和有容的血不相容?”高阳抓住重点,出声问道。
这再让吕震联想下去,只怕回去都要与高天龙决斗了!
“你这臭小子净说废话,自古以来,滴血认亲,你不知道?”
吕震骂道,一脸断然。
高阳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误会太大了。
“吕爷爷,你误会了,滴血认亲其实只是子虚乌有罢了,本质还是血型的相容!”
“这与亲不亲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并不是一代人,皆是同一血型,亲属之间输血,只有三成可能,也极为危险,这才是小子坚持做血型相容的理由!”
吕震一听,人都麻了。
“臭小子,你没骗老夫?”
高阳一脸无奈,“那朴多和李二鸡的血能用,难道还跟有容有亲戚关系?”
吕震闻言,骤然如遭重击。
他仔细想想,高阳是说了天下血型大致分四大类,同类相容。
这样说来……
“完了!”
“你这臭小子,可害死老夫了。”
吕震脸色发白,就连嘴唇都在发颤。
高阳:“???”
吕有容也一脸不解。
吕震哭丧着一张脸,“就在三个时辰之前,老夫实在气不过,便写了一封亲笔信令亲卫快马送至长安,令吾妻亲启,其语气之激烈,措辞之狠,堪称前所未有!”
说完。
吕震直接朝外跑去,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
高阳一脸不解。
吕有容虽脸色有些发白,却在一旁笑着解释道。
“祖父十分惧内,祖母平时又不喜讲道理,又恰好略懂一点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