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可陈姝与陈子铭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直到陈子铭入朝为官之后,两人方才因为政见不同,关系生疏了些许。
陈子铭看着慕容熙递来的盒子,里面装满了奇珍异宝。
“姐姐,这太贵重了。”
陈姝淡淡道:
“你不仅是当朝首辅,还是我陈家人,即使婚礼仓促,也不能丢了脸面。”
陈子铭没有死倔,接过了箱子。
“多谢姐姐。”
“那子铭便先行告退了。”
陈姝轻轻点头。
陈子铭离开之后,陈姝方才打开手中请柬,没有想到婚礼比想象中的还要仓促。
陈子铭刚离开,丁瀚文便来到了养心殿外。
“圣后,丁大人求见。”
陈姝看着手中请柬,略作沉思之后,没有要见丁瀚文的意思。
“本宫仪容不佳,让他有事呈上来,人在外面候着便是。”
“是。”
慕容熙来到殿外,看着形如乞丐的丁瀚文,说明了陈姝的意思。
“圣后今日仪容不佳,让你有奏本便呈上来,人在殿外候着便是。”
联想到陈子铭方才从这里离去,丁瀚文当即明白陈姝的意思。
于是原本两本的奏折,他只是掏出了其中一本,交给慕容熙。
陈姝看过奏章上的内容,眉头紧锁,眼中绽放一抹狠辣之色。
“当真是大胆包天,真以为本后是死了吗?”
她知道这本奏章只能算是半本,更重要之事还在丁瀚文那里。
丁瀚文没有拿出来,显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想了想,她依旧没有要见丁瀚文的意思。
他将奏章递还给慕容熙,吩咐道:
“告诉他,纵使心里憋着惊天秘密,也给本宫憋在肚子里,等初八之后再议。”
抛开陈子铭是她弟弟的身份不谈,就以陈子铭在危难之际,北安赵牧,南定三国,为北玄在夹缝之中求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也足以为其换七日的安宁。
“还有奏章上赈灾银两贪墨之事,让此案主事秦王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