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啊王勃,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对梁经权再有成见,再怎么不待见他,他也是小娅的父亲,是程阿姨相爱,相守了十几年的丈夫!你这种幸灾乐祸的思想,是既危险,又不道德,不论对小娅还是程阿姨,都是一种伤害哦!
由于担心梁娅的母亲要喝水或者要上厕所,王勃和梁娅并未去客厅,而是坐在卧室内田芯给他买的那张布衣沙发上。
这是女孩第一次在晚上来他家。窗外是宁静的夜色,为了让“丈母娘”好好睡觉,天花板的吸顶灯也关了,只有一盏写字台上的台灯亮着,发出一片不大的晕黄的灯光。王勃和梁娅,便躲在了灯光触及不到的阴影之中,相互依偎,说着恋人间都会说的小话。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说话,而后,王勃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一只手,如同一条游蛇,掀开女孩的外套和毛衣,隔着一层保暖内衣摸来摸去。嘴也不闲着,一会儿亲亲女孩凉丝丝的,带着香味的头发,一会儿又将自己的嘴凑到女孩吹弹得破的脸上袭击一下。由于王勃都是浅尝辄止,一沾即去,梁娅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看成男孩对自己的喜欢和爱恋的表达。直到男孩用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脸,将他的那个大嘴朝自己的小嘴上凑的时候,梁娅才一下子警觉过来,将头偏往一边,回头看了看距离自己不远的母亲,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此时的王勃,却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渴望跟冲动。他抬眼随女孩的目光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程文瑾,对方眼眸紧闭,嘴角微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放佛梦到了什么好事一般。而脸色,却依然如三月的桃花一样泛着醉酒带来的绯红,泛起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王勃吞了吞口中,感觉心头的渴望跟冲动更为剧烈了。
“没事儿,阿姨睡得很沉呢。”王勃用手重新将女孩的头掰了回来,嘴凑在女孩的耳边,小声的说。
“不要嘛——”女孩扭了扭身子,咬着嘴唇,小声的撒着娇,神态妩媚,面容羞怯,看得王勃顿时火气,根本难以招架,干脆抽出那只在女孩腰背间来回捏来捏去的右手,连同左手一起,固定住女孩的头,大嘴一张,直接埋了下去。
“呜呜呜——”一声软软的嘤哼从女孩的喉间响起,女孩轻摆着头,但当王勃用自己的舌头撬开那紧闭的牙关后,女孩便不动了,十指交叉,环在了王勃的颈脖间。
梁娅的母亲程文瑾就在距离两人两三米外的床上躺着,这给深情激吻中的二人带来了难以言喻,如同偷情一样的刺激和快感。仅仅几分钟之后,将女孩压在沙发上肆意轻吻的王勃就有些受不了,探手,将女孩塞在裤子里面的秋衣下摆朝外扯,想像上次一样零距离的去摸女孩温暖,柔嫩的身体。
这次,梁娅却不敢了,用手按住王勃想扯自己内衣的手,拼命的摇头,楚楚可怜的哀求:“不要嘛,小勃。下次……下次我再让你……好不好?”
被女孩这么一阻止,王勃终于清醒了些。他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实在是有些走火入魔了。而且,刚才和女孩亲热的时候,他自己的脑海,大部分时间所浮现出来的面影,竟然都是女孩的妈妈,他未来的丈母娘程文瑾。他不受控制的想着他背对方出宾馆时对方身体压在他背上的重量;呼吸时喷在他耳边的那带着温度,混合着浓浓酒香的气息;到了印刷厂小区后,抱对方回家时手揽腿弯和后背所感受到的那惊人的触感,以及回到家后他给对方脱鞋子和外套时,呈现在他眼前的那副凹凸有致,诱惑力无穷的娇躯……
王勃忽地站起,使劲的摇了几下头,转身就朝卧室外走。
还躺在沙发上的梁娅见了,以为王勃生气了,大吃一惊的道:“小勃,你——”
王勃回头,苦着脸瞪了她一眼,说:“洗个冷水脸啊!再不降降温,全身上下怕是要冒火了!”
“咯咯咯——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的坏蛋,烧死你才好呢!”王勃这么一说,梁娅顿时放下心来,发出了一阵畅快的笑声。
担心男友再被自己刺激,王勃一走,梁娅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王勃弄乱的头发,衣领和下摆,如是还觉得不太保险,干脆站了起来,坐到了对方书桌前的椅子上。
用冰凉的冷水强行给自己降温后的王勃,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今天晚上的“不正常”,所以,回到卧室后,王勃便规矩了不少,不怎么动手动脚了。他觉得,在他自己三心二意,“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情况下,即使勉强跟女孩亲热,也是对对方极大的不尊重,甚至说侮辱。
王勃在卧室陪女孩聊天聊到十二点半,期间,躺在床上的程文瑾突然嚷嚷着说口渴,他便去厨房把干姐姐为程文瑾煮的姜糖水递给梁娅,让梁娅喂她母亲喝。梁娅见黑黝黝,如同中药一样的姜糖水,就好奇的问是什么,王勃便说是姜糖水,醒酒用的。
“你给我妈煮的?”女孩听了,当即眼睛一亮,咬了咬嘴唇,感动,幸福,如同浓雾一样弥漫了整个心房。
在开车去接梁娅期间,考虑到喝醉酒的丈母娘不良于行,而且回到家也没人照顾,最好还是在他这里让他跟女友一起照顾好了,王勃便把干姐姐送到了父母所在的烟厂小区,以便睡觉的时候他好睡干姐姐的床,把自己的床留给梁娅和程文瑾这两娘母睡。
姜糖水是干姐姐烧的,现在干姐姐不在,王勃就不介意鸠占鹊巢,乱揽功劳了。
“这屋头就我,你和咱妈三人,不是我煮的,还有谁嘛?”王勃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小勃,你好好……”梁娅定定的看着王勃,又大又亮的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嘻嘻,谁叫她是咱妈呢!”王勃嘻嘻一笑,调笑说,目光不经意的划过已经重新躺下,睡在床上的程文瑾,心头,是无比的温柔。
“臭美!才不是你妈呢,是我妈!”梁娅这才反应过来王勃对自己母亲的称呼似乎有些不对,娇嗔的反对着。
“嘿嘿,迟早……迟早的事哈!”(未完待续。)
622,梁经权的愤怒和程文瑾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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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勃被透窗的阳光刺醒。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穿衣服,然后去自己的卧室看女友和丈母娘醒了没有。
然而,刚走到卧室门口,王勃便傻了眼:
原本紧闭的卧室门大大开着;枕头,床单被打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被子也被叠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块;而昨晚犹如并蒂莲花,海棠春睡般的一对母女却不见了踪影。
“这就走了嘛?都不喊我一声!”王勃歪了歪嘴,小声的说。他走进房间,走到程文瑾曾经躺过的地方坐下,而后干脆又躺了下去,很快,一种熟悉的,好闻的味儿,便在他的鼻端荡漾开来。王勃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胸腔尽量扩张,深吸了一口气,那种让他感到迷醉进而胡思乱想的气味便愈发的浓烈了。
王勃床上躺了十分才爬了起来。他来到自己写字台,发现正中央有一张黄色的便签。捡起来一看,几行用圆珠笔写的,十分娟秀而漂亮的小字顿时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帘:
“小勃,谢谢你昨天为阿姨做的一切。给你添麻烦了。有空的话,请来一趟图书馆,阿姨想亲自表达一番对你的谢意:)——程文瑾。”
王勃将这张便签纸端在手心,念了三遍,越看越觉得这字写得漂亮,一横一撇,一撇一捺,都带有一种飘逸而又克制的美感。尤其是对方学着他在句尾点上的那个冒号和半个括号,王勃偏着脑袋端详了好几次,越多看一次,就越感觉那是程文瑾在对他笑。
“字如其人!完全是字如其人呐!”王勃点头赞叹。他其实一直不相信什么“字如其人”的说法的。学校内的几个美女,孙丽,廖小清,包括女友梁娅,她们的字都只能说秀气,工整,却谈不上漂亮。
但是,现在看了程文瑾写的字,王勃觉得“字如其人”,某些时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普通的便签纸,王勃看了就扔垃圾桶了。但这张程文瑾留给他的便签,他却有些舍不得扔。王勃直接将黄色的便签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