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羡领命。……翌日。天还没亮,李嚣就接到了李二的宣召。上早朝!他穿戴好官服,一路来到皇宫太极殿。群臣早已等候多时,见李嚣进殿,纷纷侧目而视。不少人看向李嚣的目光,多少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李嚣面无表情,来到自己的位置站好。身旁,李承乾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陛下!”
长孙无忌上前一步,抱拳道:“现大敌当前,却还有人在围场行刺汉王和魏王,以至朝堂内外,动荡不安,军心不稳,百姓恐慌。”
“若不严惩,恐我大唐基业毁于一旦!”
“请陛下罢黜越王,以儆效尤!”
长孙无忌话音一落,群臣亦是齐声喊道:“请陛下罢黜越王!”
话音落下,太极殿中寂静无声。听到这话,李嚣差点就忍不住笑场了。合着长孙无忌还准备强行将刺杀皇子的罪名强加于他?当真以为李二好糊弄不成?“魏征,你来说!”
李二面无表情地说道。“是,陛下!”
魏征抱拳,随后出列,缓缓说道:“围场刺杀一事,虽无确凿证据,但幕后凶手嫌疑最大的人,却是太子!”
“越王虽全身而退,可并没有参与其中,并且刺客藏身之所,也是他找到的,有功而无过。”
“太子?”
“这怎么可能?”
听闻魏征所言,群臣顿时大惊。事实上,他们更加在意的是,魏征居然堂而皇之地将此时当众说了出来。皇室发生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威严置于何地?可众臣也都清楚,没有陛下的允准,魏征是不敢说出来的。那么,陛下到底想干什么?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疑惑。“太子,你可有话说?”
李二面无表情地盯着李承乾。“父皇,儿臣没有!”
李承乾沉声说道。“陛下!”
长孙无忌忽然又站出来说道,“或许此次刺杀不是越王所为,可越王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民间早已传开,越王心系太子之位,他的存在,便是祸乱之始,动荡之源。”
“越王一日还在京都,京都便一日不可安宁。”
“类似这样的刺杀,将会无穷无尽,永无停歇之日。”
话音落下,群臣皆是面露思索。而李二不知为何,竟没有出言反驳。片刻后,一位大臣出列,恭声说道:“陛下,太子只能有一个,若是不对越王加以限制,日后迟早会生出谋逆之心。”
“呵呵……真是可笑!”
李嚣忍不住讥讽出声,“不去批判杀人凶手,反倒来怪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你们还真是能说会道啊!”
“陛下!”
长孙无忌冷冷地撇了一眼李嚣,沉声说道:“无论凶手是谁,越王私自募兵,打造兵甲,其狼子野心,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