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是两回事,我们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功名就必须告御状!”
这时,那名高大学子也毫不犹豫地点头。
见此,卢景和与一众学子没有迟疑了,皆是目光坚定的连连点头同意。
然后紧接着,一帮人没在这多逗留,个个坚毅地快步离去,亦是因为有了报纸上的内容,个个变得踌躇满志。。。。。。
与此同时。
也在李允修等人离开布政使司门前时。
在布政使司衙门里的那间偏房内,江浙省布政使方知言和主考官周翰章等官员,也在看着新发的特刊报纸。
不过与外面的一众寒家学子不同,这里的他们看着报纸却个个阴沉如水,甚至气急败坏。
而他们此刻也没在坐着了,而是个个站起身紧盯着报纸上的头版内容。
当一字不差的连看了三遍之后,站在主位前的布政使方知言顿时爆发了,惊怒抬头,瞪向左上首的周翰章:
“周大人,钱阁老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突然取消捐官之策?怎么我们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这种大事我堂堂布政使司竟然事先不知情,还是从报纸上得到消息,何其可笑?这是朝廷忽略了给我们发送消息,还是钱阁老要跟我们玩突然袭击?这是想做什么?知道其中厉害么?!”
“既然他要取消捐官,那为何派你来主持这样的乡试?这不是害了我们所有人么?我们现在不仅被那些寒家学子记恨,更是把江南这次参加乡试的所有大族也都得罪了!”
方知言气急败坏,已然没了之前对周翰章的尊重,直接呵斥质问。
而周翰章,此时也是满面错愕和不可置信,听到方知言的话之后,当即憋怒摇头:
“不可能,钱阁老不可能做出这种决定的、不可能去取消捐官之策,因为这事不仅关系到我们此次乡试,更是在动摇新政、牵扯到大夏所有官僚士绅的利益,钱阁老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他不会去做出这种决定的!”
“那这怎么说!”
这时,方知言右上首的老参议立马接过话头,严肃地晃动着手中的报纸,朝周翰章急声而语:
“这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钱阁老上请陛下要求取消捐官之策,这是钱阁老对此策的阐述!”
“一直以来,这报纸的首版都是钱阁老在解说内阁施行的政策,这是众所周知的,还能有假?”
闻言。
周翰章也顿时被问住了,一时无言以对,只是自己也跟着急切和担忧了起来。
不过最终,他还是立马开口:
“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等也不清楚,如今这情况,还是我先回中都亲自去问问钱阁老再说吧!”
“好!此事干系重大,周大人亲自去问问钱阁老最为稳妥,事不宜迟,我等就不留周大人了,还请周大人速去速回!”
方知言一听,毫不犹豫,立即附和,并且往前快走几步,就要送周翰章。
周翰章也知道事情重大,片刻不耽搁,二话不再说就朝外面立马走去。
见此,房内一众官员纷纷抬脚,急忙跟随送行。
只不过就是。。。。。。
就在周翰章等人在房内刚走出几步,外面的布政使司衙门内就突然响起声声暴喝,瞬间一片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