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槿单手摸上他侧脸,打趣地说道,“老夫夫了,怎么还会脸红?”
宋清风拿肚中胎儿找借口,“它会听到。”
顾朝槿俯身,耳朵贴上宋清风腹部,惊喜地说道,“我感觉这臭崽子踹我。”
“哪有?明明比你老实,性子喜静随我。”宋清风不好意思挪动身体。
“你说崽子兔子还是狼啊?”顾朝槿好奇地问道,跨物种生的崽子,不知道谁的基因会强大一些。
不等宋清风开口回答,他解释地说道,“不管是狼还是兔子,我希望崽子一生平安顺遂。”
顾朝槿扶着宋清风下了马车,两旁兽侍提着大红灯笼,寝宫大门贴上对联挂上灯笼,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夫君,今天过节我有礼物要给你。”宋清风拉着顾朝槿手,十指相扣,结婚许久感情不减初见时。
“什么礼物?”
“现在还不能给你。”
“我也有礼物送给你。”顾朝槿站在宋清风身后,双手捂住宋清风眼睛,贴着宋清风耳廓说道,“慢慢往前走。”
宋清风不疑有他,淡淡点头按照顾朝槿指示向前行走。
顾朝槿松开双手。
视线慢慢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田,这个季节不会再开月季花,但花田间有一朵朵冰雕,最大的那多冰月季正开得绚烂。
宋清风眼眶湿润,主动吻上顾朝槿唇畔,呢喃地说道,“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顾朝槿揽住宋清风腰部,防止他踩滑跌倒。
他对宋清风的爱,和冰天雪地里开出的冰月季一样,尘封寂静,经年之后永不褪色。
宋清风对他的爱,和夏季盛开的红月季一样,热烈炙热,融化顾朝槿尘封的心。
相爱的人,尽管前世今生经历数不清的坎坷,相爱这件事能抚平疼痛,两个人报团取暖渡过寒冬。
冰月季和红月季都是月季,不管什么方式的爱,都是他们爱过彼此最好的证明。
庭院门口喂养一窝兔子,兔子嘴里叼着草叶咀嚼,宋清风蹲下抱起兔子,在怀中揉搓。
“进屋吧,屋里暖和。”顾朝槿佣宋清风入怀。
宋清风手握金剪刀,红色碎片掉落桌面,不一会,栩栩如生的小人显现,顾朝槿双手搭在他腰上,下颚抵住他颈窝,“你剪的小人是我们吗?”
宋清风点头,顾朝槿握住他双手,两人一起贴上窗纸。
“夫君,我的礼物呢?”顾朝槿俯身亲吻宋清风额头,蜻蜓点水一般落下,又落在宋清风眼皮上,引得宋清风差点没站稳,“你不会忘了吧?”
宋清风含笑不语,手掌拽着顾朝槿掌心,带到架子床床边停下,他一腿弯曲跪在被面上,磨出几条褶皱,伸手摸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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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面对顾朝槿时,脸色羞红如同初春桃花,“新婚夜,你的腰带我留下了。”
宋清风坐下,双手把玩红绳,绳子成结捆住他双手,他抬起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向顾朝槿,“我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你,如何?”
顾朝槿紧绷的弦断裂,像是急切弹奏的古筝崩断一根弦,他还能听见琴弦断裂之音,迟钝地坐在宋清风身边,手臂搂住宋清风身躯,“你还在怀孕期间。”
自宋清风怀孕以来,顾朝槿小心照顾,他虽是兽医但没有处理过雄性动物怀孕案例,整日熬夜翻越古书查找方法,和宋清风同床共枕要在中间放一盆水。
宋清风眼眸似有火光,眼底唯有顾朝槿倒影,他侧身看向顾朝槿,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轻轻一笑,“夫君还是大夫,竟连这道理也不懂?”
“怀孕六七月,行房事动作轻缓并无大碍。”宋清风重心一偏,脑袋靠在顾朝槿身上,闷闷地说道,“夫君忍得辛苦,冬日寒冷次数多了,反而对身体不好,夫君觉得呢?”
宋清风赤脚跳下床,嘟囔一声说道,“夫君不愿便算了,当我没提过,改日再把礼物补上。”
顾朝槿拦腰抱住宋清风,捉回架子床,掌心握住宋清风冰凉的脚踝,宋清风曲腿架在顾朝槿肩上,繁琐衣物层层叠叠堆放。
顾朝槿一手撑在宋清风腰侧,居高临下地看向宋清风,另一手摸索解开里衣纽扣,蚕丝所做的里衣薄如蝉翼,他粗糙带有温度的手,将整洁的里衣揉出褶皱,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