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有那么燥热了。
“呵!
你那是因为虚,随意补一下也没有血气方刚,我不一样,我身体好,随随便便就补过头了。”
两人大早上的,斗嘴斗不停。
这样看起来,才真的像是南瞎那个小“话唠”
,和谁都能说两句。
等到夫人和白玛姗姗来迟,白栀已经睡着了。
睡的嘴歪眼斜流口水,被黑瞎子拎起来“扔”
到了小隔间的榻上。
那阳光好,晒起来暖洋洋的,很舒服。
夫人拿着勺子看了一圈,没有发现白栀,皱着眉看向黑瞎子:“栀子呢?”
“隔间睡着了。”
夫人知道白栀在哪了,不担心了。
但是白玛听了不满意。
“她没吃早饭吧。”
她来的那会儿,饭桌上可没有饭菜。
黑瞎子夹了一筷子凉菜,配着蒸好的牛肉吃了一碗粥。
“不用担心,她今早喝了两根藏红花泡水,补的流鼻血了,一顿不吃没事的。”
知道白栀没事,白玛也没有说什么了,欢欢喜喜的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完,一群人就四散开来,没有一个人去打扰白栀。
而白栀,也是在丫鬟的呼唤声中醒来的。
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身边的人,白栀还耍赖一样的往后倒。
只是被丫鬟拉着胳膊制止了,没有躺下去。
莺歌拿了简单装裱好的画卷打开,放在白栀面前。
“小姐,东西收拾好了,现在还有吃午饭呢,要不要先去送给夫人。”
白栀听着莺歌的话,这才清醒了一点。
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表情难言的看着那幅画,一个用力,躺下了。
翻来覆去的打滚,衣服都皱巴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好困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流了鼻血之后,她怎么还困了呢?
这不科学!
丫鬟们见白栀没有睡着,只是一直打滚,也没有着急拉她起来,只是看着。
对此,她们在心里认真的回答了白栀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