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滴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担柴来我挑水…锦鸡,锦鸡宝宝,锦鸡妈妈,锦鸡爸爸,我来看望你们了——”
夜,漆黑。风静树影止。别院后院后面有一处小树林靠着街道,平日无人光临的地方今天格外热闹。某女左手提灯笼右手拎酒瓶晃悠悠走入。
根据线人今天下午的最新线报,锦鸡新家位于树林深处。我来为它们庆贺乔迁之喜。
“锦鸡宝宝,我来喽……”
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跌倒在地。
宝贝护着的酒瓶幸好没被摔碎,灯笼可就没它幸福了。价值不菲的精致灯笼绣整个被摔烂,蜡烛也熄灭了。
某女现在已经晕糊糊不知所以,在地上胡乱摸着。
一根长树干?是仆人们太懒惰了,一定要提醒他们死角也是需要打扫地——并排的一根长树干?
然后是,粗树干?然后越来越粗,树干突然伸出枝丫抓住我的手,呻吟着。
树神?? 。 想看书来
如果连我都穿越了,这世上又怎会不存在树神树妖呢?
眯着眼睛偏头,尽量想要借微弱的月光好好看清树神的长相。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吗?或者真像《指环王》上的树妖爷爷浑身长须满是皱褶?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锦鸡——
成仙了——小片小树林原来是仙境宝地啊!不然我也来住几天,说不准也能修炼成仙。人家锦鸡修炼几天的工夫就能随意化为人形了,我多修炼几天能否化成锦鸡?它们真的很漂亮嘛。不愁吃不愁穿,每天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咯咯嗒嗒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就有人喂食。(锦鸡:那是在你来之前。)
好漂亮的锦鸡。
眉型修长,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小巧玲珑的鼻子搭上薄薄的嘴唇,现在嘴唇泛白令美丽失色,幸好还有尖下巴来弥补。
漂亮锦鸡的眼睛现在痛苦的半睁着,手抓住我的手紧紧不放。感到另一只自由手上有着湿润的感觉,举起仔细观察:血!
我比锦鸡更紧张地问:“谁开枪打你了?还是拿箭射你了?或者你尾巴毛被谁拔走了?告诉老娘,老娘给你报仇——我还没舍得吃呢他想先下手为强?”
锦鸡神情非常的痛苦,根据血流成河的流量与速度来判断,它离天堂不远了。心中痛苦挣扎着:救它?不救?这么漂亮的锦鸡平时我是舍不得下手杀生的,但它翅膀的味道确实令我垂涎三尺……
锦鸡在我内心痛苦挣扎之时开口:“你是谁?——”声音虚弱无力,但好听的很。不同于猪丧父的痞子气也异于屎公子的磁性嗓音,它是很细小温柔文弱,让人很想把它揽在怀中照顾的类型。
但,究竟它是锦鸡爸爸锦鸡妈妈还是锦鸡宝宝呢?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是你们的好朋友翠花姐姐嘛————呵呵……”
锦鸡的表情很痛苦,很痛苦。握着我的手猛然一松,垂落在地。
死了?——戳戳脸颊——好有弹性的皮肤——再戳——
决定了。它不能死,我要等它醒来问保养皮肤的秘诀!
拉开上衣,可以看到里面纯白中衣已经润湿一大片,鲜红的血。拿出随身携带的尖锐匕首割开中衣,露出的先是嫩白嫩白鸡肉,胸膛处可以看到长长的伤口,血还在流个不停。
先消毒?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高中上过的急救课。这种外伤首要工作是消毒吧?不管了——扒开瓶塞一气倒下去。
锦鸡很痛苦的呻吟,接着脑袋一歪,更晕了。
—?